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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鄒越收回眼光,不明就裡的打趣道,“這是犒賞家僕的,你眼饞?”
毿毿小跑過去,果然在這一堆杯碟中找到了倒扣在一個竹篾羅裡的茶壺,壺蓋落在了不遠的地上,還打著旋兒。
她一把撈起這個竹筐,所幸茶水還沒有漏出去,只是悉數被這框裡金燦燦的眼熟的玉米餅子吸了個乾乾淨淨。
鄒越一直盯著她的舉動,眼神又落在竹筐上,露出了個若有所思的表情。
“這個就是和你住一起那個什麼梨做的餅,阿福告訴我府裡的人都喜歡得不得了,我這才叫她多做些,合著這些菜餚一起給家僕們開宴。”
捧著竹筐呆若木雞的毿毿聽到這句話突然打了個寒顫,她猛地轉過頭驚恐地尖叫道:“不行!”
鄒越湊過來看了一眼,大咧咧地一揮手說:“灑了茶水?這有什麼!反正府裡都不是什麼精細人,就當吃餅的時候多喝了幾杯茶唄,說不定還另有一番風味……”
“可是餅裡有……!”毿毿猛地把話吞了回去。
“餅裡有啥?”鄒越好奇地眨巴眨巴眼睛,伸長脖子往筐裡探。
“有屎!”她惡狠狠地瞪著鄒越,抬腳一下把壺蓋踢開,“都怪你!”
鄒越往後縮了一步,訕訕開口:“你別抱著這筐了,我有許多好東西要給你看呢!”
“呸!”毿毿啐了他一口,扭過頭雙眼發直地盯著框裡的餅。
鄒越扭捏地拉著衣角說:“毿毿,和我進去看看吧,別管這些了,一會會有人來抬走去做午宴的。”
毿毿把心一橫,一咬牙一扭腰,抱著餅一跺腳:“呸呸呸,不要臉!還午宴,糊弄人!想吃餅,做夢吧!”
說完毿毿便委屈地抱著筐跑開了。
鄒越提腳就要追,不料毿毿如同一頭撒歡的野驢,不羈地卷著滾滾濃煙,眨眼間就旋轉著消失了。鄒越呆立在門柱旁,候在門外的阿福雙眼直勾勾地盯著毿毿灑脫的背影,直到毿毿徹底消失不見,他僵硬地轉過頭,用一種難以言喻的眼神看著鄒越。
是的,福總管已經看破了這一切。
阿福艱難地嚥了一下口水,眼一閉,如壯士斷腕般開口道:“爺,難道府裡的傳聞都是真的嗎……”
看到鄒越看向他,阿福受到了鼓勵,繼續說道:“柳姑娘居然都不允許旁人吃二梨姑娘做的餅,我忍不住就想起方才聽下人們碎嘴說了許多荒謬透頂的話,他們說慢姑姑都已經插手傳召教訓過二位姑娘,他們說這二梨姑娘和柳姑娘,她們,她們兩個……”
阿福臉色漲成了豬肝色,他顫巍巍地伸出兩根大拇指,湊到一起比了一下。
鄒越幽幽地抬起頭,看向盛滿菜餚的木臺,因為玉米餅被毿毿拿走,那裡空了好大一塊。
“是嗎?”他嗔笑一聲,緩緩開口。
叮,系統提示音:玩家鄒越已黑化,危險指數三點八,入水無水花。
分割線君已經不想出現了。
另一邊,毿毿跑到後山手忙腳亂地處理完一筐玉米餅,她蹲在大石塊上,愣愣地盯著河底的鵝卵石。她腦中思緒紛亂,又像是一片空白,直到天色漸沉,寒風壓得她一個激靈。她掬起一捧溪水在臉上胡亂抹了一把,起身往回走。
毿毿推開房門,就看到二梨端著個小板凳正對著大門坐著,她雙手肘著臉頰,嘴唇嘟得老高。
毿毿擔心地湊過去,問:“梨梨,你怎麼了!”
二梨聳嗒著眼睛,半天抬起頭,認真地開口:“我的毿毿問我,今天怎麼不——開——心!”
毿毿哦了一聲,抬腳就要往屋裡走。
二梨見狀急忙飛撲了過去,一把抱住毿毿,鬼哭狼嚎道:“好毿毿,人家真的被戳心窩窩啦!人家好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