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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倒是很樂意看看謝君瑞能蹦到哪兒去,於是側臉道:“君瑞覺得誰比較合適,軍中之人誰對回屹最熟悉?”
謝君瑞聽了眼睛一亮,連忙道:“那自然是曲將軍、劉將軍,這二位常年在邊關,此時正在軍中述職,不知道郡主可否請到他們二位?”
曲清風、劉定……那原來可都是恪親王帳下的,軍中近來回京述職的將領不在少數,謝君瑞打聽得那麼清楚,怕是早已經打好了主意。謝君瑞啊……要是把這些鑽營的心思全用在辦事兒上,怕什麼事兒都能辦得成,可這人自來就沒有想過要當君子,只願做不費功夫攀近道的事。
顧雁歌面上一副喜出望外的表情,歡快地道:“曲叔叔和劉叔叔都回京了麼,既然他們回京了,事情就好辦了。別人我或許請不動,但曲叔叔和劉叔叔,那還不是招呼一聲的事兒。”
謝君瑞聽了自然喜不自禁,歡喜地道:“那就謝過郡主了。”
回了府裡,顧雁歌讓嬤嬤拿了帖子去把曲、劉二位將軍請過府來,嬤嬤便問了怎麼一回子事,顧雁歌就把謝君瑞的心思跟嬤嬤說了,嬤嬤一聽連忙笑眯眯地去了。
但是走到門口,嬤嬤又折了回來,看著顧雁歌道:“主子,曲將軍和劉將軍自小看著您長大的,尤其是曲將軍,心細如塵,二位將軍要是過府來,看到主子眼下的境況,奴婢怕二位將軍是要動粗的。”
顧雁歌一笑,在這事上倒是一點也不擔心:“嬤嬤,一個人藏的東西,十個人都找不到,何況我這不藏東西,是藏心思。而且嬤嬤,你平日裡能覺出我不愉快來嗎?”
嬤嬤搖搖頭,確實是沒發現顧雁歌有什麼不痛快的地方,每每她們都覺得顧雁歌受了委屈,可顧雁歌一些兒委屈的意思都沒有。嬤嬤嘆氣轉身,便出門去請曲、劉兩位將軍去了。
到兩位將軍府上,很順利地就把人給請了出來,曲、劉兩位將軍,本來也是預備來拜訪的,他們每年回京,都會拜會顧雁歌,只是從前在宮裡,由太子陪同著拜見,如今已經嫁到淮安候府了,自然不同一些。兩位將軍都在府里正想著這事,嬤嬤就來了,自然喜出望外地連忙整了衣著一道去淮安候府。
“嬤嬤,你是郡主貼身的人,嬤嬤可要對我們實話實說,郡主嫁到淮安候府後,一向可好。”曲清風騎在馬上,低下頭貼著馬車的窗問道。
嬤嬤挑了簾子起來,看著曲清風道:“曲將軍,有皇上、太后在,難道謝君瑞還敢對主子怎麼著,遠的不說,殿下、公主們便時常過府找主子,他謝君瑞便有十個膽子,也不敢。”
嬤嬤說完笑了笑,曲清風見嬤嬤神色如常,便也不再過問。嬤嬤放下簾子,背後一身冷汗,心下發虛。恪親王帳下出來的,個個看人都跟虎狼似的,要不是出門前顧雁歌說的那一番話,嬤嬤差點就露了底兒。
嬤嬤雙手合十,嘴裡輕不可聞地念著:“我的主子啊,您今兒這坎可得好好過,要是曲將軍發現方才說的不盡不實,回頭還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來。”
曲、劉兩位將軍一進謝府,受到了“熱情異常”的招待,謝候爺和謝君瑞親自在門口相迎,曲清風看了謝君瑞一眼,輕哼了一聲。曲清風瞧不上謝君瑞,謝君瑞那白衣翩翩,濁世佳公子一般的儀範在曲清風看來,那就不算個漢子。
曲清風是將門之後,以儒傳家,只是儒到曲清風這兒,看起來像是徹底斷了根兒了,不過曲清風雖然性烈如火,卻心細如塵,觀察入微,儒門之風不在表而在骨子裡,因而謝君瑞在曲清風看來,就是個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
曲清風這一聲冷哼和一番打量,讓謝君瑞身上根根汗毛都豎了起來,明明是大太陽掛著,卻只讓謝君瑞覺得渾身上下冷絲絲的往骨頭裡浸過來。謝君瑞不由得腹誹,這顧雁歌帶來的人都跟她似的,看人恨不得把人壓沒了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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