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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的。
那隻撕碎掉一個鏡影艾恩的骸骨飛龍算是首當其衝,被光線正面擊中。渾身的骨架都有些像燃燒起來一樣,發出“滋滋”的聲音還伴隨著黑煙。
接在後面的兩隻骸骨飛龍也因為俯衝攻擊的原因,根本沒有辦法停止自己撞向墨丘利亞之光的“腳步”,也結結實實的吃了一發來自天堂山位面第二層的正能量光輝,然後再分別抓破兩個艾恩的鏡影,嘶啞的悲鳴著繼續俯衝了下去。
絢爛的墨丘利亞之光算是引起了瓦爾內堡內外兩方的注意,也是解決了艾恩想的另外一個難題:如果自己被當做敵人直接被瓦爾內堡的防空手段打擊怎麼辦。
毫無徵兆的,一個傳送門出現在艾恩下落的途中,艾恩避讓不及,直接撞了進去。
“痛。”等法師反映過來的時候,來自自己身後某部位的痛感,已經讓他不由的自己喊了出來。
稍微緩了緩某部位的痛感,艾恩有些吃力的站了起來,走了兩步還感覺有點一瘸一拐,不過也就這麼一瘸一拐還有點齜牙咧嘴的走到了盧瑟福的面前,問到:“大師,您不是說不會再產生誤差了麼?”
預言大師的法袍上附帶的斗篷遮住了他面部的表情,他只是淡淡的吐出了幾個字:“意外,真的是意外……”
欲蓋彌彰……如果要單純是意外這兩個字,艾恩可能還會相信,但是後面那補充了半句,就給法師這麼一個感覺。
第三十六章 戰,瓦爾內堡(一)
自然,法師的鄙夷也只能放在心裡。反正對於他來說也沒有什麼實際上的損失,就算用掉了幾個法術也都不是由一次性消耗品提供的,等到明天又能再一次恢復。
看著周圍有些戒備計程車兵,盧瑟福這名預言大師稍微揮了一下手,抖了抖自己身上的白袍,說:“我是王都來的法師,帶我去見昆頓。”
圍在盧瑟福和艾恩周圍的普通士兵們顯然有一些戰戰兢兢。因為在他們的印象中,所有的施法者都是具有無比強大的力量的存在,和那些高高在上的貴族一般,自己只能去尊稱他們老爺。況且就算自己願意這麼去叫,那些強大而神秘的施法者們也不一定給你這個機會——因為作為一個普通士兵,基本接觸不到法師,就算是軍隊裡的隨軍法師,各個小隊的隊長都不一定有機會見到,能有資格和這些法師老爺們見面的,基本最小哦都市一個百夫長。
現在活生生站在這群普通士兵面前的兩人,算是他們第一次見到的法師。如果這樣都不感到害怕的話,估計也只能用無知者無畏來解釋了。
場面顯得有點沉寂,但是片刻之後,先前去請隨軍法師前來的百夫長就帶著一名隨軍法師前來。
“嗯?”盧瑟福看著一個有點法師裝扮的人來到這裡,就稍微看了一眼。
“三環,變化學派專精,禁制死靈學派和幻術學派。”預言大師在看了這名隨軍法師一眼之後,就將自己的視線轉向了別的方向,然後如無其事說到。
而這名隨軍法師是已經臉色煞白。各人的奧術造詣包括學派的專精與禁制情況,都是外人難以知曉的。現在這名身著白袍的法師能夠一眼就看穿自己,足以證明他的實力。這種實力的人根本沒必要去耍什麼陰謀詭計,估摸著只需要一個傳奇法術,整個瓦爾內堡就直接化作廢墟了吧。
“這位前輩這裡請,我帶您去見昆頓爵士。”隨軍法師僅僅稍微思索了一瞬就反應過來,直接帶著盧瑟福與艾恩兩人,向某處城牆走去。
等三人的身影遠去之後,一幫普通士兵和那個百夫長不禁有點咋舌。
“我沒看錯吧,平時鼻孔都要朝天的法師老爺,今天居然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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