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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渴,給我點水。”白蘇岸嘗試著動一下四肢,才發現被捆得那叫一個嚴實,他不怒反笑道,“這種牛筋繩以前我也見過,是用油浸泡過已經再曬乾的,專門對付身手好的犯人,越掙扎越會卡進皮肉之中,真沒想到有一天會用在我身上。零點看書”
“白大人,非常時刻非常方法,這病怕是大家以前都沒有見過,誰也不知道會發展成何種形勢,那邊屋子裡的三個都是捆好了扔在地上的。”你的待遇算是好的,不但給你找了木板床,蓋了薄毯子,還有我這麼個臨時的丫頭服侍你左右,你就別再多加挑剔了,我起身看一圈,木桶都被劉喜拿走了,屋子裡沒有半滴水,“你要真是渴得厲害,我去外頭給你找些水來喝。”
“好。”他的嘴唇看著都有裂紋,可見是真的渴得厲害。
“你稍等,我去去就回。”水井的位置,我已經記下,不過是二十多步的距離,再多轉一個彎,我停步不前了。
我聽到一點聲響,像是人的腳步聲,又像是,我還沒有反應過來,虎妞已經張牙舞爪撲了出去,動物的聽覺要更加敏銳些。
犀利尖銳的貓叫與人口中發出的慘叫聲幾乎是同時響起的。
白光一現,眼睛被刺痛,我幾乎沒有看清楚那人是如何動的手。那人一隻手遮住臉孔,另一隻手已經拔出刀來,速度驚人,在虎妞前爪拉出一道口子,虎妞絲毫沒有退縮的意思,雙足輕點,向後躍起,停在一塊凸起的石塊之上,隨時有再撲出去的架勢。
那人的刀是很快,不過臉上被貓爪子狠狠地來上兩下,也不是好受的。
遮攔住臉的手放下來時,兩道深深的血痕從眼眶下方一直延續到嘴角邊,虎妞那兩下也是下了狠勁的。
這張臉很是熟悉,而且絕對不該出現在這裡。
“死丫頭,怎麼又是你。”他顯然也認得出我。
“這裡可是縣衙府,閒雜人等怎麼可以隨便進來。”我定定神,大聲質問他,在婆婆家時,我怎麼就沒看出毛鬍子大叔還有這份能耐,能把刀子舞得團花一般,也不是普通的功夫了。
他用手隨意將臉一抹,血跡擦得半張臉都是,形象更加猙獰,冷冷笑道:“這裡是縣衙府不錯,不過這會兒人去樓空,還不是大爺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上兩次大爺就看你很不爽了,礙著老孃在不能出手,今天不趁機處理了你,還真對不起我手上這把刀。”
我往後退了一步,很清楚他絕對沒有要嚇嚇我而已,虎妞也是察覺到他身上的殺氣才會先下手為強的,許箬荇在哪間屋子我不知道,這兒離白蘇岸那裡只有很少的距離,只要我憋住口氣,拼命往回跑,應該能逃得掉。
他見我不說話,更是得意,看出我沒有武功,他倒是膽子也大了,逼近過來,大笑著問道:“那個跟著你的小白臉呢,這次怎麼不來英雄救美了?”
小白臉用來形容許箬荇還馬虎,白蘇岸雖然姓白,但是他的臉一點都不白,毛鬍子的眼神很差很差。
我咬著嘴唇,還是決定不說話,就是要他產生種我已經怕了,還是怕得要死的那種錯覺
怕到極點的人是不會逃跑的。
只要他放鬆開一絲一毫,我立馬轉身。
虎妞全身的短毛都豎了起來,口中發出呼哧呼哧的聲響,我眼角一掃,可憐的虎妞,一隻前爪全是血,還秉著輕傷不下火線的態度,它是想要保護我才沒有逃走的,我在心裡頭默默地念叨,虎妞,你跑啊,你快跑,不要留在這裡,那把大刀子你沒看見嗎,再迎面給你來一下子,你就撐不住了。
毛鬍子的注意力果然被它的挑釁聲吸引過去,對著地吐了口唾沫,大大咧咧地罵道:“死畜生,活得不耐煩了,大爺的事情居然要你來管,先結果掉你,用你的血來賠那兩爪子,呸——痛死大爺了,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