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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主家為表示歉意特意到我家中幫助善後我爹的葬禮,在葬禮結束的時候事主找到了我,想問明我爹究竟是被什麼怪物所傷。我便將經過一五一十的告訴了他,他一直認真的聽著,眉頭時而舒展,時而緊鎖。當他聽到我爹最後的遺言的時候臉上的表情忽然僵住了。
過了好一會才忽然拉住我大聲的問道:‘你說刑天古墓?’
我茫然的點了點頭,然後追問道,‘難道你知道?’
那人猶豫了一下,然後諱莫如深的搖了搖頭。”
刀疤李長嘆了一口氣,雖然那些往事已經塵封多年,不過依然掩飾不住內心的傷痛,片刻之後他嘴角又掛起初始時候的微笑,輕輕咳嗽了兩聲說道:“我心知這家人必定是知道刑天古墓究竟是什麼意思,又隱藏著什麼樣的秘密,可就是不便說,內中必有隱情。
那天夜裡我又悄悄的來到了我爹出事的那個溶洞,遁循著那怪物留下的血痕一直追了下去,整整一個晚上我追到了一處被山裡人成為荒河的激流處才停了下來,當東方露出魚肚白的時候,我已經累的氣喘吁吁了。
這荒河一帶山勢險要,荒草叢生,毒蟲猛獸時常出沒,關於此地的傳說比比皆是,荒河對於所有的人來說一直像是一個謎一樣,因為沒人知道這條河的發源地是哪裡,可能也沒人正經的探究過這個問題。
因此若不是非去不可,絕不會有人接近此處半步。我當下有些猶豫,不過想到我爹慘死在那怪物的手中還是決定以身犯險,身為人子,不能為我爹報仇,於心何安?
想到此處我略作休息之後,撞著膽子向荒河深處走去。這條河大概只有不到十米寬,河水清澈見底,在陽光下閃爍著璀璨的光芒,如同金子落在了水面上,水流很緩慢,唯一讓人感到奇怪的便是這樣的一條河裡竟然沒有一條魚!
第十四章 雲母怪墓 2
“我本名叫做叫李瑞琪,刀疤李是我道上的諢號。我的祖籍在四川,在我們老家那個地方群山林立,山勢巍峨險要,在山腰經常會有溶洞之類的奇景,那溶洞冬暖夏涼,而且當地人篤信高處更加接近神明,可以使屍體不腐,靈魂不滅。所以當時很多人選擇將屍體儲存在那些洞穴之中,也就是懸棺。
而懸棺的另一個作用便是防止盜墓,因為那山勢極其險要,一般人很難接近。不過想要將懸棺送上去也需要一些本事。而丁靈脩的家族便是世代以架設懸棺為生的。”良久之後刀疤李終於開啟了話匣子。
說完這些話之後刀疤李緩緩摘下了手套,伸出了他的手,此時丁靈脩終於將他的職業和那雙生長的如同爪子一般的手聯絡在了一起,這哪裡是一雙手啊,分明就是一雙鉤子。
“我們從小便接受攀巖的訓練,訓練艱苦異常,經過十幾年的訓練便可以在那懸崖上攀爬如飛了。那年我二十三歲,那年的夏天村子裡的一個老頭去世了,我和我爹接到訃告之後便開始做準備,那老人的老伴在幾年前已經去世了,被葬在了聖靈山的一個溶洞之中,當時也是我和父親兩個人將棺材吊上去的。現在老頭要和老伴合葬,所以對於聖靈山的那個溶洞我們已經很熟悉了。
當時恰逢文。革期間,風暴席捲全國,當然我的老家也不例外。因為架設懸棺本身是出自於迷信,所以被打成牛鬼蛇神,因此我們選擇在夜半將那懸棺送上去。
天擦黑之後,老頭的家人便將懸棺悄悄地送到了聖靈山腳下,我和我爹早已經在那裡等待多時了,我爹大口的吸了一口水煙,一陣‘咕嚕嚕’聲之後放下水菸袋,將一根繩子掛在腰間,身上還帶了一口短刀。
我的行囊裡也裝了一口刀,還有一些黃紙和香,口中銜著火把,一縱身跳上懸崖。由於是夏天,又剛剛下過雨,所以攀巖起來稍微有些困難。不過對於我們這種家族式的攀巖人來說倒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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