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4/5 頁)
到沈園的牆上。
“陸游走了,心神不寧的唐婉又回來,看到陸游的詞,淚如雨下,在陸游的詞的旁邊,也寫下了自己的心聲:
“‘世情薄,人情惡,雨送黃昏花易落;曉風乾,淚痕殘,欲箋心事,獨語斜闌。難,難,難!
“‘人成各,今非昨,病魂常似鞦韆索;角聲寒,夜闌珊,怕人尋問,咽淚裝歡。瞞,瞞,瞞!’
“此後,唐婉憂思成疾,不久辭世了。”
故事講得婉茹心裡惻然、沉悶,她深深的為故事的主人公感到冤屈,好像要哭出來才舒服一點,如果舒朗在身邊,她會趴到他的身上把冤屈哭出來的。同時她也感到新鮮,眼前的這位領導,也有如此豐富的情懷。
再看仇志的眼睛,一直你盯著自己的手看。婉茹臉一紅,趕緊把手放到桌下。
“我們的時代,早就不是陸游那個時代了,悲劇不能重演。婉茹答應我,我喜歡你,以至於日思夜想。我不光會給你一個溫馨的家,還會給你一個舒適的未來。”他說完就站起身來,兩眼冒火,卻又傻傻,像是等待著宣判。
這樣動情的話,婉茹從沒有在舒朗嘴裡聽到過。
婉茹站起身來,“我,我有物件了。”這是婉茹做好的思想準備,當作殺手鐧來使用。
“他來的比我早嗎?”
……
“你們訂婚了嗎?”
……婉茹沒有想到,他仍舊這樣坦然的面對自己的殺手鐧。
“那麼,我就有競爭的權力。他是幸運的,我也是幸運的,能與一個未知的肯定是魅力無窮的男人競爭愛情,我感到振奮。”
婉茹的心感到震撼,從未有過的震撼,年輕女孩子,有哪一個不為這樣鍾情於自己的男子感佩呢!
“對不起,我的心在已經屬於他。對不起。”婉茹說。
“時間不早了,走得晚了對你影響不好,走了。”仇志說著就往外走,走到門口,回身看著站在原地的婉茹,笑笑,說:“噢,等你同宿舍的姐妹回來了,替我謝謝她們。下回來,給她們買禮物來。”
這一夜,婉茹幾乎沒有睡著。早晨起來就給舒朗寫了一封信,把自己聽到的《釵頭鳳》講給舒朗。
收到舒朗回信,婉茹心有忐忑,用小刀片割開信封(舒朗所有來信的信封,都是自己粘糊成的),信紙上一下子就跳出來舒朗陽光般的笑容:“從哪裡偷聽的故事啊?寫的很對,只不過,陸游與唐婉不是戀人關係,他們已經結婚了,只是陸游的媽媽看著這個兒媳婦不順眼,強迫陸游休妻的。可能是陸游的媽媽覺得他倆是表親關係吧;不能近親結婚噢,古人都知道。咱倆不是。還有一說,‘紅酥手’不是指的唐婉的手,而是一種點心噢。”
婉茹把信捂在胸口,舉起自己的“紅酥手”反過來背過去的看,開心甜甜地笑了。
領導雨夜追情婉茹的事,經同宿舍的姐妹繪聲繪色的描述,就成為人人都相信的事實:婉茹公開了與副書記的戀愛關係。
………【第十一回 寫在空中的愛情】………
舒朗與婉茹的書信往來是兩人最好的愛情表達方式。別看舒朗對面婉茹時,嘴裡說不出“肉麻”的情話來,信上倒是很敢寫的,什麼愛呀,想呀,戀呀,等啊的,詞還真的不少,上學的時候人家舒朗的語文成績就很突出,還寫過一詩,參加過學校大賽上過雜誌呢。
他念念不忘那個沒有實現的初吻,每封信後面都寫上好幾個吻字。可是見面後,就沒有了膽量。戀人就是這樣,吻是需要預熱的。
婉茹的每一封來信,郵票貼的規規矩矩,信紙疊放的很特別,一看就是很是用心。婉茹每封來信後面,總要畫一個小蛇,或者小蟲子之類的小畫,這是她對舒朗的特殊關愛,因為她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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