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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毛遂自薦。
可他王曉斌幾曾想到,苗人尚武更尚醫,每三人中便有一人懂得醫術。雖然並不是領先醫術,可也能手到病除,很是管用。
苗人素有“千年苗醫,萬年苗藥”之說,可見苗人尚醫歷史之悠久。苗人醫藥也多見於歷史典籍,如西漢時期的劉向在《說苑·辨物》中說:“吾聞古之為醫者曰苗父。苗父之為醫也,以營為席,以騶為狗,北面而祝,發十言耳。諸扶之而來者,舉而來者,皆平復如故。”由此可見一斑。
苗醫早期是以部落巫師身份存在,可到了現代,由於跟外界聯絡多了,原本自身的醫術逐漸被西醫取代,只有極其少數的苗醫還將巫術和草藥用來治病,其他人則基本成為了西醫師。
王曉斌望著老人眼中的迷惑,連忙揚了揚手腕的針腕,表明自己是個一箇中醫師。白髮老人一見,當即是興奮異常,連忙一把用顫抖的手抓起王曉斌的手,便把他拉進了一間偏房。
這間偏房與王曉斌昨晚睡覺的偏房面積相仿,大概也就只有六七平米的模樣,散發著女子馥郁的體香,一個壯年男子看到老人進來後,連忙躬身叫道:“阿爹!”
“烏娜好一些了嗎?”白髮老人點了點頭,然後望著躺在地席上呼吸急促,毫無規律的女孩問道。
“阿爹,她還是那個樣子,一點也沒有好起來!”壯年男人搖頭喪氣道。
“老人家,讓我來看看好嗎?”王曉斌低聲詢問白髮老人。他不清楚苗人的習俗,認為還是禮貌為好,凡是先問清楚再說,而沒有一進來就貿然上去搭脈,畢竟苗人民風古樸,說不定還停留在封建社會呢!
“阿其……”白髮老人嘀嘀咕咕地用苗語跟壯年男子說了半天,王曉斌也就聽懂了老人對白髮男子的稱呼。在苗族中,一般是“子父連名制”,想來老人也叫阿其?
“麻煩您了,王醫生。”阿其恭敬地對王曉斌鞠躬道,然後退到一旁。
王曉斌走上前,右手四指緩慢彎曲,然後輕輕地搭在女子手腕上。
中醫診病講究是望聞問切,切脈也就是號脈,或者又叫搭脈。一般中醫搭脈,用的是三指,可王曉斌卻從謝正平那裡學的是最難的四指號脈術,利用的原理是脈平脈湧脈突脈震的四脈原理,從而可以更加準確地判斷病人身體狀況,更確切地找到病人病變的內部器官。
“微脈,細微小至如弦,沉而極細最不斷,春夏少年均不宜,春冬老弱確為善,對不上啊。弱脈,沉細軟綿似弱脈,輕尋無板重採知,元氣耗損精血虛,少年可慮白頭矣,也對不上啊。緩脈,緩四至通不偏,和風楊柳嫋自然,欲從脈裡求神氣,只在從容和緩間,緩遲氣血皆傷損,和緩從容為氣安,還是對不上啊?奇怪,到底是?”王曉斌眉頭緊皺,額頭滲出了豆大的汗珠。一向搭脈知病的他發現女子體內脈象紊亂,似乎與那種脈象都對不上號,不由得心頭大駭,不知如何是好了。
第五集 第一百一十四章
如果不是用四指搭脈術,而是用普通的三指搭脈術,這女子脈虛的症狀恐怕光憑脈象都會誤以為她早已死了。過了會,王曉斌揩掉額頭汗珠,緩聲問道:“老人家,能說下病人發病的狀況嗎?”
“烏娜一直好好的,大約七天前,卻忽然昏倒了,然後就一直這樣了,阿爹驅了幾次鬼竟一點作用也沒有……”阿其連忙詳細地解釋。
“啊?這麼說來是沒有受傷了?可這沒有外傷,又沒有內傷,怎麼就是探不到脈呢?這……這到底是什麼脈啊?”王曉斌心頭納悶道。如果手機不是被袁超沒收了,還在身邊的話,就算是拼著被師傅謝正平罵死,他也定要問個清楚明白。因為這個女子的脈象太奇特了,完全不通情理,就如同死脈一般,可這女子又分明在呼吸,心跳應該也還有,到底是為什麼呢?王曉斌實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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