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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句話好不好?”
蘇幕遮恩了一聲,然後聽從她的話說道:“我怎麼了?你哭什麼?”
植草這才發現,自己因為太過著急反而哭的梨花帶雨,眼淚落在她的腿上都渾然不覺,胡亂的擦了兩下,依然看著她沒有放鬆,蘇幕遮揉著自己的腳丫子,這才感覺出熱熱的刺痛感,居然疑惑的問道:“我這是怎麼了?怎麼受傷了?”
植草現在才知道她的反應究竟是有多遲鈍了,看來一個琳琅給她帶來的衝擊力著實不小,非但讓她連基本感覺都沒有,甚至連痛感都沒了。
“你剛才灑了一盆湯你忘記了?然後我幫你包紮的啊!”植草慌張的跟她解釋,這樣下去她遲早會得老年痴呆的。
蘇幕遮努力的回憶起剛剛發生的事情,揉著生疼的後腦,輕輕問:“我自己燙的自己?”
植草見她稍微有些緩過來了也懶得理她,轉身準備出去,囑咐道:“暫時先好好躺著,我去給你拿點兒水,短時間內還是不要亂走的好。”
蘇幕遮見植草走了,抬手想說什麼,最後還是止住,呆呆的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手無意觸控到之前琳琅躺過的地方,眼淚洶湧而出,蜷著身體窩在被子裡面嚎啕大哭。
曾經以為自己所向披靡,不怕任何人任何事,結果事情到此,卻還是被自己的一意孤行所打倒,真是不成熟的表現,太過感情用事。
想了很久也睡了很久,腳上的傷漸漸少了疼痛,蘇幕遮開始試著在地上行走,到正月十五當天,已經和平日裡沒什麼區別,一大早,眾人就翻天覆地飛忙活開了,去年中秋因為正趕上偉大的萬貴妃去世,無人敢慶,就草草的過去了。
今年,為掃往年陰霾,花為媒大手一揮,決定辦一個有史以來規模最為宏大的一次,提前買好了材料,連麵粉和豬油都是已經大手筆採購,放置在倉庫中。
蘇幕遮踉蹌的從房間裡出去,溫暖的大太陽打在臉上,著實舒服的緊,再者秋天的風涼爽愜意,要說哪個季節最好,除了蕭瑟不算,那一定是秋季。
蘇幕遮一瘸一拐的走到後院,見植草正在教花為媒把一些材料碾碎成末,她笨手笨腳,學了半天都沒辦法靈活掌握,生氣一甩,見蘇幕遮正看過去,揮揮手:“來,你來弄。”
蘇幕遮無奈的搖頭,對於這麼懶的人她也沒什麼辦法忤逆,再者說來,她除了吃喝之外能做成哪件事?猛地搖搖頭,她還會使絆氣人,這點無人能及。
蘇幕遮看到搗蒜缸裡放了一堆的芝麻和白糖,蘇幕遮心領神會,像個學者似的滔滔不絕:“你說你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好,以後店裡的老闆,恐怕就沒著落了吧。”
花為媒拿起放在石磨上的蘋果,惡狠狠的咬了一大口,眼睛始終盯著蘇幕遮,沒有多餘表情,而她找了個比較舒服的姿勢靠在一旁的柱子上,使出吃奶的勁兒不肯放鬆。很快,就把芝麻和白糖打碎,倒在碗裡。
花為媒見後院有條不紊的進行,就找了個藉口回房睡覺了,然而她實在是過於相信自己的小夥伴,他們的頭腦可是要高於明朝中任何一個人,率先是蘇幕遮,搗完芝麻又被吩咐到其他工作,腳又不能長時間站立,一個踉蹌跌在了一旁的藤椅上,偏巧慕容劍正坐在那裡弄以前的月餅模型,嚇得直往後面蹭。
“你為什麼坐下來之前不說一句,想嚇死我啊!”慕容劍責備道,其實臉頰已經微有緋紅。
蘇幕遮揉著自己因為積壓而弄得很疼的腳腕,沒有和他唱反調小聲說:“我對不起你行了吧,用不用我跪下磕頭向你賠禮道歉啊!”
慕容劍一句話被杵在原地不知說什麼才好,手上的磨具掉在桌上發出清脆的響聲,蘇幕遮拿過自己的搗蒜缸繼續坐在那裡搗,覺得無聊就說了句:“你們覺得什麼餡兒的月餅好吃?”
說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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