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5 頁)
人叫啥來?性感!”
“咱用不著性感。”
秀娟常找玉兒說私房話,什麼事兒都跟她說。秀娟的丈夫大松在縣棉紡廠當保衛科長。那廠地處城東偏僻的地區,常有盜賊去偷廠裡的東西。大松幾乎每天夜裡都要去廠裡值班。經常是跟秀娟睡到半夜,再騎了摩托車去棉紡廠。去年夏季有一天夜裡下著大雨,大松帶人去追幾個偷廠裡電線的賊人,淋得落湯雞似的,回到家大病一場。病好了,可再跟秀娟辦那個事卻就是不行了。連秀娟都奇怪這個犍子般的漢子過去能把她拾掇得死去活來,如今咋成了個銀樣蠟槍頭兒。大松這回可真成了名副其實的大松。他尋了不少辦法來治,吃了不少蠍子、豬腰子、牛鞭、狗鞭,都不管用。還曾悄悄地抓了個在大街小巷的電線杆上張貼專治陽痿早洩廣告的野大夫來,問他有什麼絕招。野大夫看著這個穿警服的大漢,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說:“我騙人!我蒙人!我那玩藝兒就不管用,我自己都治不了!”氣得大松狠狠地踹了他一腳。
大松治了三個月仍是不行。晚上秀娟也幫他,溫存他,大松仍是不行,一個勁兒地嘆氣。又過了一個多月,秀娟有些耐不住了。打結婚前一年的一箇中午,跟大松有了那事兒之後,秀娟沒想到自己的要求那麼強烈。大松外出辦案子三四天不歸,她就急得坐立不安。如果七八天不歸,急得就像熱鍋上的螞蟻。人和人真是不一樣哩。大松出差歸來,累得躺在床上不想動,秀娟就主動地去找他。大松說這叫陰陽顛倒。現在大松不行了,秀娟挺急,直盼著他趕快恢復。可越急越不解決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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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大松又協助公安局到地區平川辦案子去了,秀娟思來想去,咬了咬牙,約了一個早先談過的物件到家裡來。這男子是她高中的同學,到縣農機公司就業之後老追她。兩人在苦水河畔沉荷灣邊的花前月下散步談心時,秀娟也忍不住讓他親過摸過。但談了半年多,最後秀娟還是嫌他個頭兒矮了點兒,膚色黑了點兒,眼也小了點兒,又開拖拉機,沒答應當他的夫人。這司機後來開卡車,前兩年又給經理開上了213北京吉普。人們常叫司機為“四級幹部”,農機公司的人都叫秀娟這個同學老四。老四跟秀娟的事沒成之後,一直不走桃花運,恰好表姨給介紹了個農姑,他去看了看勉強同意了,就在農村成了家。比秀娟結婚還早一年。老婆和孩子至今仍住在老家。電話上,老四問:“找我幹啥?”秀娟說:“家裡的彩電壞了,幫我運到廣播局的維修部去修修。”老四說:“讓松科長去還不行?”秀娟說:“他上平川了。”老四就開上車去了。
在秀娟家裡坐下後,秀娟給沏上茶,又讓嗑瓜子。然後坐在他對面,邊削蘋果,邊說話。老四見秀娟這樣熱情,又見她穿著半透明的無袖無領短衫,一條裙子也是半透明的,心裡就明白了大半。秀娟又去臥室裡找高中時全班同學的合影,照片還沒拿出來,老四就從後面攔腰抱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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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節:心情在別處(22)
“你,你幹啥!”秀娟倒被嚇了一大跳,卻沒反抗。
老四也不吭聲,跟剝棒子皮兒一樣,只幾下就剝下了秀娟的那件翠綠色的小衣裳,很利索地得了手。反問道:“你讓我來幹啥?”秀娟不再說話,任他忙活,不一會兒就快活地叫喚起來,憋了幾個月的情感來了個徹底的大釋放。
直到扔在床頭的腰帶上的電蟈蟈吱吱地響了起來,老四看看錶說:“喲,快五點了,一個半小時這麼快就過去了。得走了!讓大松知道了,非崩了我不可!”秀娟卻緊緊摟住他,說:“沒事兒!大松不會知道的。知道了也沒事兒!”又說,“四兒,我太感謝你了!”
打那,只要大松一出差或去廠值夜班,秀娟把6歲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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