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第2/5 頁)
黑色短衫短裙的女子,背朝著胡泊所在的方向。胡泊剛咔咔地拍了兩張。矮胖男人和年輕女子已進了樓。
胡泊把相機放進籃子裡,蓋上報紙枕巾,四下看看,林中仍空無一人,就悄悄地下了山。進了轎車,告訴了李長勝剛才的情況。
李長勝說:“太好了!行了。”
車子從山下駛過時,胡泊發現山西側有一座廟宇,就問:“哎,老兄,這廟是什麼時候建的?怎麼一點兒印象也沒有?”李長勝說:“建了兩年多了,叫北岱寺。你可真官僚耶!這寺是重建的,過去這兒有個遺址。”胡泊就想過幾天去那裡看看,拍幾張片子。
下午,胡泊給春之夢影樓的經理小三打電話,說晚上影樓下了班,借他的沖擴機擴個卷。小三說:“老師來就是。”晚上9點多,胡泊到了春之夢影樓。小三以為他給哪個少女少婦拍的人體寫真,不願讓外人看到,就把鑰匙留下,自己回家去了。胡泊去反鎖上門,拉上窗簾,把照片擴了出來。照片上,小院小樓都比較清晰,矮胖子開大門關大門的照片也比較清晰。區域性放大後,車屁股上的牌子號都顯出來了。只是年輕女子背朝著拍攝方向,離得又比較遠,只拍下來個背影兒。胡泊把那女子的照片又區域性放大了一張,還是不大清楚。
第二天一早,胡泊帶上照片去了嫦娥酒家。李長勝看了照片,很是振奮。
胡泊說:“可惜的是那個女人拍得不理想。要是在他們臥室裡裝個微型錄影機就棒了。”
李長勝說:“這就很好啦!老弟辛苦了。咱們以後再尋找機會吧!”
這時,玉兒正躲在城西羊角村秀娟的三姨家的西屋裡。
三姨仝千金為了生計,常年在門口擺個攤兒賣梨花蜜。再就是給兒子兒媳看那個兩歲的女孩芽芽。秀娟給她的兒子小樹辦成了調動,三姨很是高興。說了好幾次,讓秀娟和大松帶女兒玲玲來家玩,還要燉自己喂的小笨雞給她全家吃。秀娟一直沒去。
三姨見外甥女送來了個年輕女子給她做伴,很是高興。秀娟又說了是玉兒給表弟辦成的調動,三姨就更加重視,忙著下麵條,煮荷包蛋,又去街上買來羊肚雞胗,招待秀娟和玉兒。秀娟跟三姨只說:“玉兒是兩口子打架打的。”
三姨說:“沒事兒沒事兒。勺子還碰鍋沿,吃元宵還咬舌頭腮幫子哩!何況是小兩口呢。年輕,火氣盛。不打不恩愛,越打恩越深。對吧?”
玉兒看三姨雖頭髮裡已有了銀絲,臉上有了皺紋,但膚色白皙,一雙細細的鳳眼挺有神,腮心還有酒窩的痕跡。想她年輕時絕對是一枝水靈靈的香梨花哩!看她現在這個平平靜靜、穩穩重重的樣子,她受過那麼多的罪,吃過那麼多的苦嗎?又看三姨家三間北屋,兩間小西屋,裡外收拾得乾乾淨淨。桌凳擦得錚亮。院裡栽著月季,開著粉紅色橘黃|色的花朵。屋門口的棚架上爬著絲瓜、南瓜、扁豆的藤蔓兒,開著黃|色、紫色的花兒,很是喜人。
三姨見秀娟給玉兒的臉腮胸部用棉花棒上藥,殺得玉兒噝噝喲喲直吸冷氣,說:“娟兒,別使那些洋藥了!弄不好臉上還落下些花斑。身上留下花斑也不好。我去煮點兒薄荷藿香水洗洗,保證管用。”
秀娟端了三姨燒好、晾得微溫的薄荷藿香水,讓玉兒洗臉,搽身上紅腫青紫的地方,果然涼涼爽爽,還有一股子清香味兒。洗了幾次,明顯見效。
三姨的兒子小樹和兒媳每天下午下了班,趕回家來,兒子看芽芽,兒媳幫婆婆做飯洗衣服。第二天一大早,小兩口吃了飯就去上班。他倆從不到小西屋裡來。可能是三姨有了交代。聽著他們一家人的說笑聲,芽芽像小貓一樣叫著媽媽、爸爸、奶奶,玉兒的心裡就一陣陣地發酸。
在三姨家住了兩天,玉兒的心像陰天一般悶鬱郁、沉甸甸的。吃了晚飯,見天已黑下來了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