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墳塋連在一起,地方特別荒野,沒什麼路徑,然後是寬闊的農田……”
白振南打斷了他的話道:“向東向北跑,均要回頭從集鎮路過,容易被發現;如果向南,跑不遠就可能被追上,據我所知,你倆的輕功不行。我騎來的那匹馬事前拴在了客棧的不遠處,也沒法回頭再去牽,所以,我們只能用雙腿跑,輕功再好也抵不上馬的腳程和耐力。向西,百里之外便是白虎幫的地盤,白虎澗易守難攻,他四人的武功雖強,但短時間要想突破白虎澗,根本就不可能。白虎幫的老幫主功夫深不可測,為人豪爽仗義,同在下的師傅很有交情,只是,此老幫主這幾年已經不再在江湖中走動,近況如何我不太清楚。現在我們別無選擇,但也算最好的選擇,只能冒險一試,離開驛道從小路奔走,這對我們非常有利,其它話暫不多說,古人語時不我待,我們現在就趕緊走!”
白振南在路邊的樹上每隔一定的距離均留下標記,箭頭方向便是他們的行走路線。三個人運起輕功趕路,起初的速度非常快,一口氣跑了足有三十來裡。在這之後,譚魁和苗彬因體力不支逐漸慢了下來,喘著粗氣,白振南沒法,只有慢了速度陪他倆小跑。
秋冬交替,氣溫很低,尤其是夜間,溫度只有幾度,但譚魁和苗彬的頭上卻開始冒出熱氣,而且越過越多,體內也感到像著了火似的,熱到了極點。倆人脫下厚厚的衣衫,搭在肩上繼續趕路。
白振南忍不住說道:“你倆就這麼點能耐,還想在江湖上混?”
倆人感到很不好意思,齊聲道:“慚愧慚愧!”用力繼續往前跑。
白振南繼續教訓道:“武功之道,在於早練晚習,勤做之,才能增強。內練一口氣,外練筋骨皮,持之以恆,才能叫練功。你倆才跑了四十來里路,便如此不濟,可見平時太貪圖享樂,懶惰所致,倘若遇到強手,何以自保?”
“是、是!白大俠說的是,以後一定勤加練習……”倆人雖然jīng疲力竭,但被白振南拿話這麼一說,便不好意思停下來休息,只有硬著頭皮死撐著往前跑,跑得喉頭冒煙,兩條腿彷彿不是自己的一般。倆人現在為了逃命必須繼續跑,怪只能怪自己,平時太缺少修煉,否則哪會如此辛苦!
白振南知道,如果這個時候不用激將法刺激他倆,很可能就無法繼續向前,他倆會因為跑不動而提出休息,危險也會因為跑出的距離不夠大而伴隨著左右,距離越大才能遠離危險。人的潛力有時需要不停地開發,一旦挖掘了這個潛能後,就會產生巨大的力量來支撐自己,倆人目前的情況正好驗證這個說法的正確xìng,也說明世間的很多事,結果是因人而異,因事而異。就這樣,一個時辰下來,三個人又跑了數十來裡。
秋冬之夜,月光清冷,萬物寧靜,人間均在沉睡之中。仨人已感覺不到這些,唯一的念頭就是跑,跑得越遠越好。
話分兩頭,各表一枝,再說朱博武一口酒下肚,無意間用手一摸上身,發現懷窩裡貼身藏著的信件和銀票不見了,頓時驚出了一身冷汗,急忙伸手在衣內掏來掏去,囊中卻空無一物,知道闖了大禍。他忍不住用手往桌上使勁一拍,桌上的碗碟頓時蹦起老高,濺得其他仨人身上全是湯菜,桌子也被震壞。
仨人一駭,同時也不理解,一起望著朱博武。孫不二將賣唱的小姑娘猛地推開,抖掉身上的湯菜,隨手抹了把臉,指著朱博武惱道:“你得了失心瘋?”
朱博武怒睜雙目,用手指著孫不二,咬牙切齒道:“都是你乾的好事!好端端地喝酒,你卻要調戲人家賣唱的小姑娘頭子,使我等一時大意失察,將攝政王的密函和銀票給剛才倆人偷了,我們四個人全都是殺頭之罪,如何是好!”
他這一說,其他仨人全都慌了神,再摸摸自己的口袋,銀兩全都不翼而飛,一時六神無主。愣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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