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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兵器,不遺餘力地護持著的話,就吐谷渾目下的軍事實力根本沒有打頭,若是李貞這個安西大都督轉而支援吐蕃的話,吐谷渾豈能有活路,這等生存的壓力一大,又有啥事是吐谷渾人做不出來的?只不過明白歸明白,李貞卻也無法容忍慕容忠在自己的官衙外耍無賴——他慕容忠演猴戲不打緊,可總不能讓李貞也陪著演罷,那也太跌份了不是嗎?
“這廝可惡。”李貞沒好氣地罵了一句,接著搖了搖頭道:“本王只是氣不過這小子的無賴手段,嘿,這小子身為王世子,能做出此等當眾耍猴戲的把戲,其心機之深只怕遠在其父之上,怕不是個好控制的主。”
李貞的話裡頭隱隱透露出了股殺氣,無他,李貞所制定的總體戰略裡頭吐谷渾是個重要的配角,其作用就是消耗吐蕃的實力,在拖住吐蕃人西進的腳步之餘,打亂吐蕃人內政改革的步伐,要想達成這一目標,那就必須讓吐谷渾成為一隻聽話的獵犬,讓他咬誰就去咬誰,至於何時咬、如何咬必須由李貞來決定,很顯然,太聰明的狗是不受李貞歡迎的。
“殿下還是先看看再議罷。”莫離自是瞭解李貞的殺氣因何而來,不過卻並沒有放在心上,只是笑著說了一句。
“也罷,先見見人好了。”李貞心中也一樣有著幾分納悶,無他,從“旭日”傳回來的情報顯示慕容忠其人並無過人之處,只是個平庸之輩而已,文、武都一般得很,也不是個很有膽魄之輩,可此時竟然會不顧王世子之尊地玩出了集體請願的把戲,還真勾起了李貞的好奇心,左右燕十八已經去喚人了,李貞也就不再多想這些事兒,起了身,對著莫離揮了揮手,便出了書房,徑自往二門廳堂行去。
慕容忠直挺挺地跪倒在大都護府的門口,臉上雖是平靜,可內心裡卻是七上八下地翻滾個不停,既有不安又有羞愧,不安的緣由並非擔心李貞不接見,他很清楚,就憑著他以王世子的身份這麼一跪,李貞便是不見也得見了,而是擔心李貞真兒個地倒向了吐蕃一邊,就其所知的大唐政局而言,李貞其人在軍中威望高得嚇人,一旦李貞全面倒向吐蕃,勢必會影響到大唐對吐谷渾的政策,別說全面轉向,哪怕是援助少上一些,都不是現時處於極端困難時期的吐谷渾所能承受得起的,至於羞愧麼,也好理解,他堂堂一個王世子,竟然落到要當眾下跪求人接見的地步,面子早就丟光了不說,便是吐谷渾的面子也丟了大半,可惜的是他此舉也是出於無奈,畢竟生存才是第一位的,若是國體都不存了,要那些個玄虛的面子又有何用?當然了,心中有數是一回事,耳聽著邊上圍觀者口中的譏諷之言卻又是另一回事,饒是慕容忠早已下了死心,卻依舊不免難受不已,只是值此微妙時刻,也沒有他發作的餘地,只能是裝作沒瞅見圍觀者的指指點點。
慕容忠並沒有跪上多久,前後不過一柱香多一些的時間,燕十八便已率著一隊全副武裝的甲士從都護府的大門中行了出來,但見燕十八往都護府門前的臺階上一站,如雷般的聲音便已響起:“眾人聽著,殿下有令:請吐谷渾使節慕容王子進府議事,餘者即刻散去,但有滯留者,一律按遊民論處!”
按安西大都護府之政令,凡安西之民眾必須各盡其業,無論耕、牧、商、工、學均須到各州縣報備,無業者一律按流民處置,發往屯田地墾荒,雖說屯田也算是條活路,至少官府管飯,可墾荒之辛苦卻是不消說的了,再加上野外環境惡劣,一個不小心就是喪命的結果,但凡有生計之人誰也不想落到那般田地的,這不,燕十八話音剛落,正圍觀得起勁的交河百姓立馬跟炸鍋一般散得飛快,不數息,原本人擠人的小廣場上便已空了出來。
“小王便是慕容忠,有勞將軍了。”人群方自散盡,慕容忠忙不迭地起了身,急步走到臺階前,臉上堆滿了媚笑,對著燕十八拱手為禮地說道。
燕十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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