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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弦坐在躺椅上,無事可做的日子,他竟然作出一件讓所有人大跌眼鏡的事情,如果有眼鏡的話!(向白梅學習女紅。)
“主人,你說什麼!”白梅顯然被吳弦爆炸性的語言嚇到了。
“女紅,主人你腦子沒壞掉吧,你是男人耶,學習女紅。”被寵得無法無天的白玲跳起來吵吵鬧鬧。
“沒辦法呀,太閒了,他們都不讓做事呀!”吳弦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惹得兩個女孩大笑起來。
幾位公子因為怕主人出事,將他保護得太好了,他稍微做點什麼都擔心得不行,一天到晚只讓他躺著不動就好,難怪把愛蹦愛跳的主人悶壞了,不過一個大男人想學女紅,怎麼樣都覺得詭異。
“安啦,安啦,雖然繡花什麼的我不會啦,可是拿針穿線補破損我還是會的。”雖然縫的東西醜得沒辦法見人。嘿嘿不過在來這個時空之前,衣服破了小洞什麼的,也從來不找裁縫,總是喜歡自己搞定。嘿嘿,曾經有條褲子襠部散線了沒辦法穿,自己就用爛得可以的技術硬是將他縫好堅持穿了三天呢!厲害吧!不過這些當然不能對她們說了,他是從外時空來的靈魂這件事算是他唯一的不可公告的秘密吧。
“真的嗎?不可思議耶!”白玲首先叫了起來,為什麼主人總是有那麼多讓他們新奇的東西,他會唱好多奇怪又好聽的歌,他會講好多神奇又古怪的故事,他做事從來沒有章法,他總是隨心所欲,他親近下人從不會因為身份而看高或貶低某人,似乎在他心裡什麼都是平等,什麼都是自由的。
“不可思議的事情多著呢。”吳線嘿嘿的笑著,終於在看到他不會拿著針愚蠢得戳到自己的手指頭後,白梅勉強的答應了。
吳弦拿起自己繡了好多天都是殘次品的綢緞,正面稍稍有些樣子,可後面卻線絲糾結一團一團的慘不忍睹。
“呵呵!”吳弦徑自笑了,想當時自己拿著繡線綢緞說要刺繡時,將幾人嚇得目瞪口呆,最誇張的是小七,像一隻炸瘋了的貓,堅持要檢查他的身體生怕他是孕期神經錯亂,當自己堅決時,他又說什麼勞神傷身,只要自己躺著就好,還是最後自己惱火的大吼一聲,他不是廢物之後才被勉強同意可以作為休閒玩意。
謝夜央抬頭見吳弦嘴角含著淡淡的笑意,微眯著眼仔細手裡的一針一線,那樣的俊美迷人卻又那樣的神聖純潔,自從吳弦懷孕後,他身上就多了一層母性的光環,神聖不可侵犯。這樣的吳弦讓他著迷萬分。
當聞人笑踏進屋裡,就看到這一幅祥和的圖畫,平時搗蛋的謝夜央安靜的坐在正對吳弦的桌前寫著什麼,而吳弦則半依在躺椅上繡著他手上的綢緞。
這樣祥和的場景讓原本有些疲憊的他嘴角洩出舒心的微笑。
他慢慢走過去,讓發現他的謝夜央噤聲,自己走到吳弦身邊,卻發現他竟然是在無意識的繡東西,心卻不知道飛到哪裡去了。
聞人笑招招手讓謝夜央過來。
“你們這樣看著我幹什麼呀!”吳弦從思考中回神的時候,便看到兩雙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他,似乎他是什麼值得研究的東西。
聞人笑什麼也不說,只是指指他手中的綢緞。
吳弦不解的低頭,看到綢緞的瞬間,臉頰瞬間燒紅起來。
“哀這麼想他就去看他呀,反正也那麼近。”聞人笑坐在踏椅前,拿過吳弦手中的綢緞,上面被繡線繡出了個歪歪扭扭醜斃了的‘敖’字。他的嘴角帶著嘲弄的笑意。
“明明今天早上才去看了的,一時不見如隔三秋呀!”謝夜央用怪異的調子涼涼的說。
“那個那個。。。嘿嘿。。。”吳弦乾笑兩聲,剛剛想事想得太入迷了,所以不知不覺將自己的心情繡出來了,看來以後想事情的時候手裡千萬不能拿留下痕跡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