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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去嗎?
不!他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以前是可以,可是現在!”謝夜央被徐離易掐得雙臂疼痛,可他卻沒有掙扎,這種疼痛比其心疼來,簡直是個笑話。
“你看看他的肚子!”謝夜央轉頭去看吳弦那已經比西瓜還大上一半的肚子,“原本這個摸樣是在三月後才能呈現的,可現在卻縮短近一個月的時間,胎蠱為了掠奪吳弦身上的養分,已經將他的觸鬚伸展,進入了吳弦各大血脈,如果強行拔除,吳弦定會血脈破裂而忙。”
“那現在我們應該怎麼辦,難道眼睜睜看著吳弦被吸成乾屍嗎?”徐離易額頭青筋凸出,眼睛幾乎要瞪出眼眶來了。
“只有一個辦法了!”謝夜央咬咬牙一臉堅決,“留下胎蠱,並且讓胎蠱不再有被威脅的感覺。”
“怎麼做,怎麼才能讓那該死的胎蠱沒有被威脅的感覺!”徐離易怨恨的盯著吳弦凸出的肚子
“將我的保命蠱移植他的身體裡,讓它壓制住胎蠱的生長。”
“怎麼可能,那東西不是你的命根子馬?你給了吳弦你又會怎麼樣?如果為了救吳弦的命而搭上你的命,吳弦醒了之後一定接受布勒,還會恨本尊一輩子的。”苗疆基本人人都在很小的時候便在身體裡養著一個和他們生命息息相關的蠱蟲,保命蠱,保命蠱!失去了可就是丟命蠱了。
“現在只有這個辦法了!”謝夜央用手輕輕撫摸吳弦凹陷的臉頰,眼中充滿了眷戀。
“或許你的爹孃會有辦法!”毫無退路的景況反倒讓徐離易冷靜下來。
“或許?不,沒有時間了!”謝夜央望著吳弦那又開始加速成長的肚子,搖了搖頭。
徐離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如果真的要犧牲一人才能救回吳弦的命的話,他寧願那個人是自己,這樣的話,吳弦永遠都不會忘記他了,他便會成為一個最特別的存在了。
謝夜央不再說話,扯掉自己右手上的袖子,用匕首在手腕上劃出一道十字傷口,汩汩的鮮血離開湧出,他扳開吳弦的口,將其放到吳弦嘴中。
帶著草藥香味的鮮血讓失去了過多能量的吳弦本能的吸允,如飢似渴。
謝夜央的臉隨著血液的大量流失而漸漸的發白,直到他搖搖欲墜,再也無法承受的時候,他才將手腕從吳弦口中移開。
謝夜央用銀針扎穴止血,讓徐離易將吳弦的衣衫解開,露出肋骨凸現的胸膛來。
他用匕首同樣在吳弦的心臟上方劃開了一道十字傷口,可奇怪的是,被劃開的傷口並沒喲流血,紅色的肌肉的血管裡充滿了白色的絲線,直至等了一分鐘,吳弦的傷口才出現帶有藥香味的鮮血。
謝夜央見狀立刻服下一棵藥丸,並用銀針扎遍自己全身各大穴位,將身體裡因為流血過多而開始運動的蠱蟲逼向手腕。
很快,一個銅錢大小的硬塊出現在謝夜央奶白色的手臂上,並緩緩地向手腕處的傷口移動。
一個黑色半透明的像小球的蠱蟲出現在謝夜央的手腕上,只見它圓圓的身體拖著八條觸鬚,兩條短,兩條長的露在體外,另外四條還拖在謝夜央的身體裡。
謝夜央將手腕小心的放到吳弦傷口的旁邊,並扎針止血,封掉蠱蟲的退路。
蠱蟲揮動著長長的觸鬚小心謹慎的探察著兩處血液的不同,它猶豫著,直到謝夜央手腕上的血漸漸的流乾,它才不得已將長長的觸鬚伸到吳弦的傷口處,沿著肌肉紋理鑽了進去,吳弦的胸膛不由自主地震動了一下,不過並沒有嚇倒蠱蟲,當它感受到觸鬚抓了一個讓它滿意的物體後,它興奮得揮動著短觸鬚,並緩慢的沿著謝夜央的手腕爬向吳弦胸前的傷口,當它爬到傷口上時,它便迅速鑽進吳弦的身體,留在謝夜央身體裡的四根觸鬚隨之快速脫離。
謝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