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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姑娘,我們是否也到堡牆上去看看?”
似是有些奇疑的看了項真一眼,梅蕊道:“堡牆?怎麼你叫他堡牆,如意府的人都稱四周的堅壁為府牆。”
心頭微微一跳,但項真卻鎮定的道:“可是我一直稱它是堡牆,梅姑娘那極似一座城堡的厚壁,不是嗎?”
朝四周看了看,梅蕊小聲笑了起來:“好了,你總是有理,不管你對我對,我們去看看也好。”
項真微微弓腰伸手道:“那麼,請!”
於是,兩個人又直往前面的堡牆行去,項真這一次與梅蕊並肩行走了,在梅蕊的心目中,有一絲甜蜜蜜的感覺,她以為項真已法除了那種自卑心理,願意與他比較接近了,同樣的,項真也正是利用她這種微妙的心理,卻另抱著別一種目的,這目的便是可以在有意無意之間,誘引梅蕊向自己預定的方向行去,那預定的方向,正是西門朝午等人陰伏得最近的地方!
一個是有心,一個是無意,梅蕊與項真低聲談笑著,一面極為自然的向偏左側的堡牆行去,當然,這正中項真下懷!
走著,梅蕊仰著看天色,道:“不管日晝或是黑夜,這些日子來,天空老是陰沉沉的,日晝沒有陽光,夜晚沒有星月,那層層的雲鬱壓在人的心上,悶也悶壞了……”項真緩緩的道:“可不是,像老天也在為地下這幕慘劇愁眉苦臉似的……梅姑娘,你說說看,照目前的情形推斷,我們與無雙派那一邊會勝?”
沉吟著,好一陣,梅蕊才幽幽的道:“我,我猜不出……”項真側視著她,安祥的道:“我卻大致可以猜出。”
搖搖頭,梅蕊抑鬱的道:“但是,你不要說。”
這句話,實在是出了項真預料之外,他怔怔的看著身邊這位萍水相逢,卻對自己頗有心意的俏麗少女,那芒雅的眉梢嘴角問所勾劃出的憂慮,那雙眸中隱隱的愁緒,在都予人一種憐愛與悲憫的感覺,很顯然的,她對這場巨大的戰鬥,血腥的殺戮並不熱衷,甚至已認定了這是一種失敗,一種毀滅,但是,令人惋惜的卻是她闖了進來,已捲入這片混亂的漩渦,在泥沼中拔足,出汙泥而染穢,這,這起卻又是一件多麼不易的事?
腳步聲緩慢而沉重的踏上了一道依牆斜築的石階,沙沙的,輕幽幽的傳了出去,而夜寒如水,在此刻,越發倍增人們的悵迷與落寞。
低沉的,項真道:“梅姑娘……”
梅蕊看看他,示意他說下去,那模樣兒,靜雅得與這冷悽悽的夜色似是融為一體了。
舐舐唇,項真道:“你殺過人嗎?”
怔怔的看著項真,梅蕊問道:“為什麼忽然想到這些?”
笑了笑,項真道:“你很美,極美,外形又很清麗細柔,好像……好像一陣風來都可將你吹跑,又好像一隻老鼠也會嚇著你,但,但你卻是武林中人,而且,我聽說你的武功極強……”輕輕笑了,梅蕊道:“你不要受惑於一個人的外形,要知道,巨無霸似的大漢並不一定膽子就大,瘦小的婦孺也不一定膽子就小,你別看我貌似柔弱,而且,有些靦腆,在我發狠的時候,我也相當兇的……”唇角勾起一抹古怪的笑意,項真道:“真的?你殺過人?”
點點頭,梅蕊道:“殺過,三個。”
項真頗有興趣的道:“那是三個什麼樣的人呢!”
眉梢子一揚,梅蕊道:“三個很好很好的人。”
項真道:“能不能說來聽聽?”
這時,他們已走上頂端的堡牆,在七尺寬窄的回道上,他們開始慢慢踱走起來。
輕輕的,梅蕊道:“那是一個很古老的故事了……在我十七歲的時候,也就是四年以前,我一個人到後山去採‘藥花’,那是一種可以治喘潤喉的花草,我正在採擷的時候,忽然後後山的野林裡跳出來三個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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