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4/5 頁)
見那輛拉風房車的影子,連點聲音也聽不見,不知道是出了什麼事,他等的無聊也不敢亂走,只能在原地打轉,偶爾秒殺幾隻不長眼來招惹他的喪屍。
通訊器在剛才的亂鬥裡已經不知道掉到哪裡去了,他百無聊賴的坐在石凳上拿刀尖劃拉著地上的塵土。先畫一個大大的問號,再寫上一個“三”,再稍添幾筆,一個老伯伯的頭就畫好了。這種簡筆畫是以前孤兒院裡的阿姨教的,是他為數不多的溫情記憶。
天邊已經鑲上一層金黃,白天悶熱的暑氣也已經散盡了,偶爾還會有陣陣涼風吹過,卻無法緩解他心下一陣陣升騰而起的燥熱。
他討厭等待。
天快黑了。
他慢慢握緊刀柄,開始警惕的打量四周,夜晚總是比白天充滿著更多的危險。
悉悉索索、喪屍移動時特有的聲音傳來的時候,他的身體比意識更先行動,鋒利的刀刃一劃而過,反射著夕陽最後的餘光,一隻喪屍被削掉了整個腦袋。
肉體倒地的聲音似乎讓後面兩隻喪屍更加興奮起來,張牙舞爪的蹦跳著往這邊跑,嘴裡還不時發出“癢癢”的低吼。它們這一興奮便跟連鎖反應一樣,稍遠處的喪屍也跟著往這邊跑。
喪屍跑起來速度也有快有慢,放眼望去雖然四處分散,蹦躂的挺歡樂,但總數其實並不多,都是些落單的個體,加起來也不過十幾只。
只要不是大規模的屍群對他就不構成威脅。
只是這個地方不夠寬闊,長刀揮起來磕磕絆絆的不方便,換了短刀殺傷力又大打折扣。
真要命,早知道他就不等在植物園這麼坑爹的地方了。
剛剛還泛著橙黃的天色此時已經變成了冰冷的暗色調,天還真是說黑就黑。
他長呼一口氣,讓自己穩定下心神,不方便就不方便吧,長刀能讓他有安全感,索性就不換了。
俗話說越是害怕的事情就越會發生。
越來越暗的天色讓他心口越發起伏不定,車子到現在還沒有過來的事實也讓他隱隱有些別想法,手下的力道也漸漸控制不住。
糟糕!他暗叫一聲。
砍殺一隻喪屍的時候用力過猛,長刀切過那喪屍的脖子直接卡在樹幹裡了,他雙手握著刀柄使勁往外拽,奈何老樹幹緊緊咬著刀刃不放手。
擦了擦根本不存在的冷汗,他看了看周圍逐漸靠近過來的幾隻喪屍,狠狠跺了下腳,只能暫時先放棄這把用的非常順手的武器了。
一隻喪屍搖搖晃晃的靠過來,他快步繞著樹轉了一圈,無智力可言的怪物還在暈頭轉向的時候他已經繞到它後面,單手扣著它的脖子,另一隻手拽著它的頭髮,用力往樹上撞,幾下之後那喪屍便支撐不住倒在地上,他又用力踹了上去,直到那顆腦袋看起來死透了才停手。接著他跳上石凳,一腳把跟在那隻喪屍後面的那隻也踹翻在地,反手掏出匕首,鋒利的刀刃就刺了過去,幾秒鍾的功夫那喪屍整個腦袋就血肉模糊了。腦漿和血液噴出來的時候他躲閃不及,被血迷住了眼睛,顧不得什麼乾不乾淨,他撩起衣襬就胡亂在眼上擦了擦。
──撲通!
等視野終於恢復的時候,他被一股大力推著向後倒了過去,沒有身體撞擊地面的痛感,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掉進泥漿的感覺──他摔在剛才解決的那隻喪屍身上了,腐爛的身體估計要被壓變形了。
想想就很噁心,不過此時他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了,把他撞倒的那隻喪屍還壓在他身上,因為缺了雙臂的關係只能緊貼著他,努力想要把牙齒湊上來。
他抬手就要把匕首刺過去,胳膊卻被狠狠拉開了,原來剛才被他狠踹過的那隻喪屍並未死透,嘴巴在剛才的暴力中已經整個爛掉了,此時雖然無法咬他,手臂卻還是能活動的,死死的嵌著他不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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