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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小一歲而已,而且康熙分封的這些皇子都是隨同他二次親征葛爾丹的人,四阿哥自認為在出徵時表現的可圈可點,可是最終分封時卻從他這裡斷開,硬是把他和五阿哥七阿哥八阿哥放在了貝勒那波。
瀾惠雖然早知道四阿哥這次是被封的貝勒,也對四阿哥有可能的反應做出充足的心裡準備了。可是看著四阿哥有氣不敢說的樣子,瀾惠還是有些心疼的。這心疼不是因為瀾惠愛上四阿哥或是什麼,只是瀾惠作為四阿哥的福晉,每天見著四阿哥忙在政事上那個拼命的勁頭,感覺四阿哥這樣努力地人沒有得到自己應有的回報,不由為四阿哥委屈起來。
這之後三月初三大學士伊桑阿等人上奏希望康熙將皇子照例盡皆封王。可康熙說只有賢德的人才能加封,伊桑阿等人又再次祈求,康熙聽了卻不願意了,直接說道:“朕於阿哥等留心視之已久,四阿哥為人輕率,七阿哥賦性魯鈍,朕意已決,爾等勿得再請,異日視伊等奮勉再為加封,未始不可。”
那時正是御門聽政的時候,在場的阿哥大臣並不少,康熙點名說了四阿哥為人輕率,叫四阿哥聽了心裡彷彿天塌地陷一般,那晚四阿哥回了阿哥所後就把自己關在書房一言不發,飯也不吃,蠟燭也不點。高無庸見狀忙去請來瀾惠。
瀾惠見高無庸匆匆忙忙的焦急樣子,忙問道:“怎麼了?難道爺出事了?”瀾惠心想剛剛明明聽到小連子說四阿哥已經回來了,只不過是去了書房罷了這種一回家就進書房的情況四阿哥也不是沒有,所以瀾惠剛剛並沒在意。
這回一見連高無庸都趕過來了,就知道是真出了什麼大事了,這不瀾惠急忙問著。高無庸也不敢隱瞞福晉,再說這事不少人知道,福晉只要稍打聽總會清楚的。所以就把早上御門聽政時發生的事說了一遍。高無庸身為四阿哥的貼身太監,雖然聽政的時候他不在,可是這些事總是有訊息渠道能傳給他的。
瀾惠一聽康熙的話就知道不好,四阿哥這個人雖然平時冷冰冰的,但他卻是典型的外冷內熱,尤其是對自己的親人,看他平時對十四那個明面上嚴格要求,私下裡有求必應的樣就知道。特別是康熙和德妃,四阿哥是打心眼裡敬佩敬愛。他平時那麼努力辦差倒有一大半是想得到康熙的認同還有德妃的誇獎。
像早年康熙不過說了一句四阿哥喜怒不定,他從此就著力於隱藏自己的情緒,每天繃著一張冰塊臉,還總唸叨著那句‘戒急用忍’來時時約束自己。現在康熙又說他‘為人輕率’,瀾惠真不知道四阿哥接下來會變成什麼樣。再說四阿哥被康熙一批評回家就躲在書房不見人,這要是傳出去豈不是要遭。
不過這時候瀾惠也顧不上想這些了,她囑咐高無庸到書房那看著,自己親自去了廚房做了一些簡單但清淡的吃食,之後才端到書房門口柔聲說道:“爺,妾身親自下廚做了些膳食,您用些吧”
瀾惠說完這話就在門口等了起來,可是半晌屋內卻一點聲音都沒傳出。瀾惠給自己鼓了鼓氣,又說道:“妾身進來了。”說完走上前兩步試著推了推門,而門吱嘎一聲就被推開了。瀾惠看著書房內黑黑的樣子,轉身接過紙兒手中的食盒就進了屋。
進屋後瀾惠不忘把門再關上,她可沒興趣叫門口的奴才聽牆角。瀾惠提著食盒走向書桌那,腳上的花盆底踩著地板發出‘噹噹’的聲音顯得屋內特別安靜。
她走兩步後眼睛也慢慢適應了屋內的黑暗,而走到桌邊時就能隱約的看見四阿哥正後仰靠在椅子上,整個身軀隱埋在黑黑的背景裡。
瀾惠聲音越發輕柔,說道:“爺,用些膳食吧別餓壞了自個的身子,額娘知道該心疼了。”
四阿哥彷彿沒聽到瀾惠的話似的,還是一聲不吱。瀾惠見狀把食盒輕輕的放在桌上,開啟蓋子取出裡面的幾個小菜,然後又拿出一壺桂花釀來對著四阿哥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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