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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屬下就不得而知了。”侍衛很恭敬。
“那請你待會兒將這個送進王爺屋內,就說是膳房送來的。”穆榕榕將手中的托盤遞給他。
“是,屬下一定帶到。”那年輕的侍衛說著就伸手來接,卻忽的停住了手,眼睛直直看著穆榕榕身後,盡是惶恐。
“怎麼了?”穆榕榕不解,這才回頭,卻見於聆風帶著隨從繞過假山已到了她身後。
“王妃……”兩名侍衛恭敬地下跪,知道這王妃可不是省油的燈。
“好你個穆榕榕,我不讓你來此,你卻竟然冒充膳房給王爺送補品,你真是個蛇蠍婦人,究竟在補品裡放了什麼毒藥!”於聆風眉毛都立了起來,大步而來。
“王妃,請你不要血口噴人,我怎會做出害王爺的事來!”穆榕榕狠狠捏住托盤,抑制著胸口的憤怒。
“我血口噴人?是誰串通的那蠕蠕蠻夷,又是誰將王爺推到那刀口上的?那都是你這個蛇蠍婦人所為!王爺不寵幸你,你就伺機報復!”於聆風已走到穆榕榕跟前,比穆榕榕高半個頭的她俯視穆榕榕的雙眼,滿是鄙夷。
“王妃,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我與王爺曾經那麼恩愛,又怎會為了一點小事而想要害他性命!”穆榕榕覺得頭大,不想和她繼續糾纏。
“無恥的女人!”於聆風順手拿起她托盤中的那盅燕窩對著穆榕榕砸了過去,想來是那瓷盅太燙,她並未太用力就丟開了,燕窩撒了穆榕榕一身,瓷盅掉在地上碎成一片一片。
穆榕榕額頭上雖只是砸出了一個紫痕,身上的衣衫卻被那滾燙的燕窩沾溼而黏在了身上,面板瞬時燙得緋紅。
她吃疼地悶哼一聲,慌忙以絹子去擦拭衣衫,於聆風的隨從們交頭接耳,傳來一陣陣譏笑。
穆榕榕咬著唇,不願去聽這些傷人的話語,蹲下身子將那瓷片一一拾到托盤中。
於聆風還不解恨,卻又是一腳將她手中的托盤踹出好遠,那些瓷片又叮叮噹噹散落了一地,穆榕榕腳下一滑,歪坐在了地上。
☆、生離,死別?6
“穆榕榕,本妃告訴你,你不要還對王爺抱有幻想。我實話告訴你,王爺曾經對你好,那完全是因為你養父穆泰曾是尚書令,朝中有一半大臣皆是他的門生,他又是三朝元老,在朝中勢力可嘆,所以王爺為了拉攏他,才接近你。你以為王爺是真的喜歡你嗎?他不過是為了和皇上爭鬥,為自己爭取後援罷了。”於聆風頗有些得意,看著坐在地上的穆榕榕,嘴角露出一抹諷刺的笑。
穆榕榕怔怔地望著地上那些碎瓷片,她不願去相信於聆風的話,卻又著實心虛。
“你曾經是一個瞎子,就連那小小禮部侍郎的三兒子都不願娶你,你以為你真的就那麼有魅力可以讓王爺對你傾心嗎?皇上封你為婕妤,不過是我姐姐於皇后想要幫皇上穩固與你養父穆大人的關係,以穩定朝廷才向皇上諫言將你納入後宮。你認為連我姐姐一個婦人都能想到的事情,如此聰明的京兆王卻想不到嗎?”於聆風雙手抱在胸前,就似在訓誡自己的丫鬟。
穆榕榕忽的覺得心驚,於聆風雖說得尖銳,可是她的話卻並不無道理,連樓三公子都不肯娶她過門,又何況是元愉,還有元恪。她嘴角露出自嘲地笑容,酸澀、扭曲。
“如今穆大人告老還鄉,也就樹倒猢猻散,朝中局勢已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我爹乃當朝大司空,你認為王爺現在是寵你還是寵我?”於聆風忽的笑起來,那麼妖嬈又自得。“他在邊城奮力殺敵,卻是你害他生生失了兵權,丟了自由,你還妄想他會再寵你這個已無人撐腰的女人?白日做夢吧,除非你再從孃胎裡生一次,找個朝中權臣做爹孃,哈哈哈……”於聆風放肆地笑起來,她身後的隨從也隨聲附和,那笑聲就似一萬把鋼針插進穆榕榕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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