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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可汗的交椅旁邊,卻從骨子裡透著一股想霸佔這把交椅的野心。
“不,兵士還在埋伏尋找時機。”督倫一邊說著一邊走向自己的位置,威嚴肅穆。
“既然偷襲還沒成功,可汗為何星夜趕回柔然來,難道——就是為了一個女人?”鬱久閭那蓋意味深長,此意無非就是要譏諷督倫心中只有女人,要讓眾人覺得督倫不配做可汗罷了,話語中分明是在眾人面前煞督倫的銳氣,那蓋眼中盡是得逞的笑意,今日他的目的也許就要實現。
“身為可汗,自然是要外禦敵患內鏟姦凶,我星夜趕回來就是要為我柔然清理門戶。”督倫話中有話,語中的火藥味甚濃,意在直至那蓋欲篡位越權。
在場無論是擁護督倫之人還是被那蓋收買之人,都無不為這現場令人窒息的場面捏一把汗。
哪知鬱久閭那蓋卻無所顧忌,儼然胸有成竹,試問他等了這麼多年,必是準備充分,只怕此次督倫會吃大虧。
元愉站在帳門口的角落中,看著這一場叔侄間的暗戰,心中感到不妙,也許督倫此次真的中計了。
鬱久閭那蓋輕叱一聲,摸了摸自己花白的鬍子,“說起清理門戶,我也覺得有必要讓一些人的篡位之事公諸於眾,可汗你說是不是?”鬱久閭那蓋陰陽怪氣,卻分明勝券在握,陰冷的笑意眸中閃動。
在場眾人紛紛小聲議論,交頭接耳,皆不知那蓋所指是何。克蒙長老神色凝重,看著當前的局面,眉頭緊鎖。
鬱久閭那蓋拍了拍手,示意在場的人安靜,似乎自己才是這裡的主人,就仿若他才是可汗。
“諸位,今日在此我想問問大家是否還記得,我們尊敬的予成可汗,也就是督倫可汗的父親——我的哥哥,是怎麼去世的?”鬱久閭那蓋大聲問。
“眾人皆知,予成可汗是因病醫治無效。”克蒙長老知道鬱久閭那蓋在想什麼,搶先回答。
“對,不錯,我哥哥的確是死於醫治無效,不過我相信在場的人都知道十年前突厥部臣服我柔然時為我哥哥獻上過一朵仙草,此仙草能治百病解百毒,既然我哥哥擁有此仙草,為何還會死於病患,醫治無效?”鬱久閭那蓋說得的確在理,不少人紛紛點頭。
督倫原本自若的臉,在此時瞬間變得慘白若土灰,他的心中若刀絞一般疼痛,他的父汗啊,他此生無法抹去的痛。
元愉聞言,忽的想到了什麼,眉頭緊鎖。
“我想諸位一定很關心此仙草的去處吧。”鬱久閭那蓋站起身來,“那就讓我們將當年替我哥哥收藏仙草的醫官來告訴大家。”他似乎勢在必得,向侍從示意。
督倫的雙手緊握成拳,關節咔咔作響,卻沒有再辯解,他深吸了一口氣,胸中似萬箭穿心。
只見一個清瘦的老人走進帳來,頭髮花白依舊精神矍鑠,他就是予成可汗的貼身醫官。
“你是予成可汗的醫官,來告訴大家,予成可汗病危時可有服用仙草?”那蓋大聲問。
“沒……沒有。”那醫官低下頭,如是說。
“那麼仙草去了哪裡?”那蓋繼續逼問。
“仙草……在可汗去世前一月,被當時還身為世子的督倫可汗……拿走了。”醫官的聲音很小,顯然不是故意要詆譭督倫,他只是說出了事實。
在場之人紛紛議論,卻又懷疑此事的真實性,皆不敢大聲言論。
“督倫可汗?確有此事?”那蓋眼中有得逞的笑意。
督倫自知那蓋此次是早有預謀,卻萬萬沒有想到他竟得知了此事,父汗的去世的確是他的過錯,若不是他拿走那顆仙草,又怎會……
“是,的確是我……拿走的。”督倫深吸了一口氣,坦蕩承認。
☆、【下部】男人的戰爭3
一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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