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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沒了。”那屬下只能這麼說出來。
沒了還是輕的。聽說瑾安侯府被屠盡不說,到現在都沒有找到兇手。而且因為越澤遲遲不曾回京。老夫人的屍身一直未曾入土為安,直到前幾天聖上實在不忍心,這才以皇家之禮,命大皇子給老夫人執半孝,這才算是葬了。
當然這些誅心的話,那屬下卻是真的再不敢說了。
光是這樣就快要被勒死了好伐。
好一會兒,越澤猛地推開他,咬牙切齒的吼道:“不可能。”
“回京。”
幾乎是再也沒有耽擱一刻的功夫,從小鎮到京城沒有用多久。等看到白貼緊封的瑾安侯府。越澤是再也無法端坐於馬上,一個不穩便從上面摔了下來。
然後踉踉蹌蹌的朝著大門奔去。
倉惶的撕下封條。大門隨著他的力氣“吱呀”一聲大開,十分的空洞暗啞。越澤並不管這些。他只是憧憧的朝著越何氏的院子而去。
整個瑾安侯卻是再也無一人了。
越澤看著空蕩蕩的院子,還有那地上洗不過的暗色痕跡,這才終於是相信了所有。他腳底一軟,直接跌跪在地,便趴在那兒哭了起來。
抖動的肩膀顯示著這個男人此刻有多麼的傷心。
跟進來的侍衛,也是一個個的跪了下去。這府中也有他們的父母親人,又或者有他們交好的人啊!
只不過以為是一場普通的出行,卻沒想到最後竟是生離死別。
越澤從來沒有這麼後悔過,悔的他恨不得拿刀直接瞭解了自己的生命。在離家前的那段時間,他幾乎是很少著家。就算是回來,也只不過是待上一晚,很快便離開了。越何氏有時會念叨他氣他因為一個女人失了心智,他還十分的不耐煩。
甚至於在出行之前,他依然是在和母親爭吵。
她不讓他去,而他偏偏要離開。
“母親……娘啊……”越澤趴伏在地,哭的全身顫抖。
許久之後,才一點一點的穩住情緒,然後站起身來,整個人好像是抽去精氣一樣,竟是說不出的灰敗。
他就那麼默默站了好一會兒,才嘎聲道:“你們去打聽一下訊息,我這便入宮去。”
內侍太監邵良向皇帝通報瑾安侯求見的時候,皇帝的額心不近跳了跳。他揉了揉有些酸脹的鬢角,深深的呼吸兩口。這才對邵良道:“把人帶進來吧。”
等越澤進來下跪請安的時候,皇帝不免打量著他的神色,然後道:“邵良。快去把瑾安侯扶起來。”
邵良忙一甩拂塵,上前兩步躬身將剛剛跪下去的越澤給扶了起來。
“微臣謝過陛下。“
皇帝嘆息。“看你模樣,想必知道家中發生什麼事情了?你也是,再是有要緊的事情,也應該稍微透漏些行蹤。朕派去尋你的人,竟是一個都找不到。“
“微臣知罪。“越澤動了動嘴角。
“現在說這些做什麼。“皇帝聲音更加悲憫,”倒是老夫人……唉……“
他又是嘆息一聲,道:“想必你還未曾好好的去祭拜你母親,先去看看她吧。不早不晚。朕都在勤政等著你。然後再將此事細細的說給你聽。去吧……邵良,你引著瑾安侯去。“
“奴才遵命。“邵良上前對一直低垂著頭的越澤說道。
越澤確實更想去給母親磕頭認罪,便也沒有多做反駁,像皇帝下跪謝了罪,便跟著邵良出去了。
而皇帝……
他皺眉,瑾安侯咋回來的這麼快?他嫁禍的事兒還沒開始幹呢?算了,這麼些時日大理市和刑部兩邊聯手都沒查出個所以然了,越澤回來又能查出什麼了。
頂多就是懷疑。
想到和越澤最不對付的就是單子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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