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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的事到時候再說罷。可是江月已經有了身子,萬一路上顛簸怎麼辦……我小心摸摸他的肚子,我的夫郎眉眼一斜:“你想辦法解決。”
京城並不太遠,離我們在的地方也就半個多月的路程。我叫素問派人和程二孃一起先把夙贏和羅雅送回東聖,我和秦江月趕著去京城。路上怕他受罪,不敢騎快馬,都在馬車裡弄了舒適的厚褥子。
畢竟那個馬副官和兩位皇女接觸後,想必還要談判,現在的兩方,誰入京城就意味著離皇位更近了一步,只是封少鴻心裡掛的未必是皇位,她的目的只有一個——水相國。
趕到京城的當夜,讓花鋤和墨竹陪秦江月等在客棧,我和素問一起趁黑潛入了宮中。水相國和水明君應該都是被囚禁在了後宮,水相國被囚禁在冷宮的牢中,而水明君被困在軒月殿。
我們一溜煙趕到冷宮,從房頂的天窗上躍下去進了牢獄。摸到最裡間的牢房,見壁上燃著油燈,卻意外地一個雜役也沒看見,我聽見一個年輕女人驚慌失措的聲音:“你胡說!你胡說!怎麼會是你?!”
我怔住,那聲音很熟悉——我募地一驚,原來八皇女竟然已經提前趕到了這裡!
我本想探頭看一看八皇女是在跟誰說話,不料有人接腔,卻果然是水相國。她的嗓子嘶啞著,不過卻笑得很歡快:“是我。闋兒,你以為這麼多年來你為何能在冷宮中活到現在?!你以為每日子時出現來教你帝王術的那個人是誰?你以為一點一滴教你在深宮中養精蓄銳的是誰?你以為我做這一切都是為了誰?!”
水相國咯咯地大笑,十分暢快,彷彿她剛剛坐上了皇位。我探頭瞅了一眼,八皇女面無人色地摳著牢房的木柵,臉陰沉了半日,迴歸平靜,我不由心裡嘖嘖讚歎,這傢伙涵養真好!
八皇女閒閒地哼一少年宮,冷漠地問道:“我想知道為什麼?明明是你水家害得我不得不裝瘋賣傻,你卻有暗中這麼費勁心機地輔佐我培養謀士,積蓄勢力,明知道我對水家恨之入骨,卻要如此費心教會我帝王之術,為的是什麼?莫非你想像操縱母皇一樣掌控我,繼續玩弄天下?”
我驚異地與素問對望一眼,八皇女說的話是什麼意思?難道這麼多年來她在宮中臥薪嚐膽,竟然是水相國出了很大的力氣?!說什麼每日子時出現來教她帝王術,莫非水相國是親自去教的八皇女麼?這到底是為什麼?!
天下誰人不知水相國的侄子當時恩寵正盛時,將八皇女封天闋的爹爹治罪,一病身亡,八皇女也一夕間莫名瘋癲。難道這一切都是水相國早已經計劃好了的?一面派水蘿衍害她爹爹,一面偷偷地悉心栽培八皇女?!那可真是天下笑談,
水相國自己也笑得十分開心,我從這個視角望過去,她的頭髮已經全白,蓬亂得像亂草,靠著木柵欄滿朝八皇女盤坐著,手腳上都帶了鎖鏈,水相國也在微笑,只是她的面容笑得有些猙獰,幾近癲狂,若不是她說話還有條理,我一定以為她已經瘋了。
她貪婪地注視著八皇女,彷彿在打量一件稀世珍寶,眼裡閃動的全是狂喜的精光,她詭異地咧著嘴笑:“闋兒,那是因為,你是我的女兒,是我水無忌的女兒,這世上除了你再沒有人配得上做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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