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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志豪讀完這份電報,肖國興連忙去找地圖,而漢斯則是聳了聳肩,“一百六十二公里。”
錢志豪沒反應過來,問了一句:“什麼?什麼一百六十二?”
“伍默拉距奧古斯塔港,還有一百六十二公里,騎兵八師被擊潰,奧古斯塔已經是一座空城。”
鍾義猛的抬起了頭,盯著漢斯,而後者則是苦澀一笑,“我保證,指揮官。我之前的駐地在皮里港,18旅駐紮在阿德萊德。除了18旅,南澳已經沒有軍隊了。”
“志豪,命令蔣雲志不要下車,火車直接開進奧古斯塔港;二旅隨後跟進,告訴塞耶,控制港口和市區內主要部門,注意部隊紀律,不要擾民;通知空指部,明天一早,轟炸機兩個大隊全部出動,轟炸阿德萊德。”
望著面無表情的指揮官,漢斯一下子慌了,他突然後悔如實說出了這個情報。“指揮官……”
鍾義擺手,打斷了焦急的漢斯,“我不是屠夫,但這是戰爭!漢斯你應該明白,這是我們與聯邦政府之間你死我活的戰爭,轟炸阿德萊德,是為了避免日後去轟炸墨爾本,轟炸悉尼!”
阿德萊德,南澳大利亞州首府,也是澳洲第四大城市,後世聞名的葡萄酒與藝術中心,市區內有人口60餘萬。與其他的澳洲城市不同,阿德萊德在19世紀時,這裡並不是犯人流放地,而是個地地道道的移民城市。移民大部分是盎格魯撒克遜人,最早居住在這裡的卡烏納土著部落早已被趕入阿德萊德群山之中,而且僅存廖廖數百人。所以,這個城市的生活節奏與風俗幾乎與英倫三島一樣,市內可見到大量的維多利亞式及愛德華式建築物。就比如轟炸機第一大隊長高劍中校所看到的這座雙塔式建築的聖公會大教堂,在阿德萊德市內普遍的二、三層低矮的建築群中,格外的顯眼。
通訊器中傳來了大隊其他飛行員的聲音,“大隊長,地圖對照,沒錯,這裡就是目標地,請求投彈。”
高劍皺了皺眉,他不太喜歡這種沒挑戰的轟炸行動,他更希望駕駛戰鬥機去與敵機空中格鬥,轟炸毫無反抗的地面人員與建築,哪裡比得上擊落敵機的快感,“這雙塔式的教堂是我的,其他人自由行動,記住,我們只有二十分鐘的轟炸時間,把所有能扔掉的雜碎都丟在這裡,然後立即編隊返航。”
“放心吧,大隊長,不光那教堂,連那教堂裡的修女也是你的。哈哈哈……”
聽到編隊頻道里囂張的笑聲就知道,又是葛晨光這小子,“靠!”高劍咧了下嘴,“指揮官說過,咱們早晚有機會回到中華去,這大洋馬們體味太重,我得等回去的時候娶個咱中華的女人!”
“隊長,那到時你是留在中華,還是把媳婦娶回澳洲來?”
“廢話,沒聽指揮官說過嗎?澳洲這個名字早晚改掉,這裡遲早是咱漢人的地盤。行了,別廢話了,準備投彈!”
懾人心魄的嘶叫再次響起。而這一次,墜入地獄的是阿德萊德的市民,轟…五機載的電子瞄準器可以在三千米的空中,使航彈的落差在五十米內,而高劍則可以輕鬆的控制在三十米之內。兩枚二百五十公斤航彈準確的將聖公大教堂的雙塔砸出個大窟窿,緊接著在兩聲巨響後轟然倒塌。十幾分鍾內,同樣的爆炸在這座澳洲最著名的藝術之都各處響徹不絕,優雅的阿德萊德變成了一片火海,自一百年前建城伊始就從未經歷過戰爭的阿德萊德,終於品嚐到了戰火的滋味。
同一時間,轟炸機第二大隊的倆架轟…五也拜訪了駐阿德萊德澳軍18旅的營地,他們投下的不是航彈,而是一大包紛紛揚揚落在營地內的最後通諜:限18旅在十二小時內無條件向紅警部隊投降,逾期將繼續轟炸阿德萊德,18旅也將遭到紅警裝甲部隊的全力攻擊。
裝甲二團在接到烏爾迪指揮部的命令後,火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