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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卻無人知曉,齊王現在也是頭疼的很,他瞥了一眼齊王妃的臉色,親自倒了一杯果酒,放在她面前,「王妃嘗嘗看。」
「我弟弟屍骨未寒,這酒我喝不下,還是王爺自己喝吧。」齊王妃一襲素裙,低眉輕語。
齊王一哽,默默將酒盞拿回來,卻不喝,半晌之後才道,「都來了月牙亭,王妃還是給點面子吧。」
齊王妃聲音更輕了些,溫溫柔柔的,「妾身來之前就同您說過了,妾身今日身體不適,若是來此,怕是會掃興,可王爺執意……這怨得了妾身嗎。」
齊王被她擠兌的不想說話,可又不甘心,於是又道:「本王不是已經派人去查那個鄭數的底細了嗎,遲早能查到他是在說謊……對了,其實那日,二皇姐和三皇姐都在宮裡陪四皇妹,或許,她們那日在宮裡,知道的能多一些?」
他這話簡直是毫無意義。
二公主和三公主那天進宮是專門去看望準備出嫁的四公主的,哪裡有什麼閒工夫打聽別的事情。
齊王妃沒說話,過了會才說,「……妾身絕對不相信是那個叫鄭數的侍衛殺了阿凱,所以還請王爺上點心,早日查清此事。」
齊王堅定的說,「自然。」
詩會宴一直到亥時才結束,雖夜色美景正好,但眾人在山上都玩了一天,況且晚上的山風又冷的很,於是眾人便乘坐馬車下山,在山下的青松苑裡先住一晚——青松苑是太子在郊外的莊子,背靠青松山,整個莊子大的離譜,莊子裡的佈置也很講究,十分清幽別致。
一夜好眠。
次日午後,太子在青松苑擺上美酒美食,邀請眾人入席。
蘇步和晏漸來的不早不晚,他們的位置靠前,隔壁桌就是幾日不見的賢王。
蘇步問賢王,「鋪子還有多久才能開張?」
賢王說:「珠玉閣三天後就能開張了,這可是本王特意去寺裡求的好日子,保管財源廣進,日進鬥金。」
蘇步驚訝:「鋪子取名字了,叫珠玉閣?」
賢王一臉心虛,「這是本王特意找的大師給取的名字,昨日才取好,忘記告訴你了。」
蘇步不在意這點小事,他問:「那鋪子裡可有會雕刻玉石的師傅?」
賢王嘖了一聲,「這不是廢話嗎。找了五個師傅呢,手藝都是一等一的好。」
蘇步心裡咯噔一聲,還沒開張就找了五個雕刻師傅,這人數是多了……還是少了?
自己也不懂啊。
算了,應該是正常的,畢竟鋪子那麼大。
蘇步不去想太多,又問:「那他們會修補玉佩嗎?我那裡有一塊玉佩,不小心摔了條縫。」
賢王說沒問題,「回頭你把玉佩送去鋪子裡,最遲兩天就能修好。」
蘇步想了想,「那我明日親自送去,順道看看鋪子怎麼樣了。」
賢王立即推薦說,「正好也順道看看本王請的那位錢管事,叫錢改,能力很強,為人也忠厚老實,還是二皇姐親自舉薦的,」說到這裡,賢王四下張望,滿臉疑惑,「二皇姐呢,她怎麼沒來,難道一早就回城了?」
小廝去旁邊打聽,回來之後說,「回王爺,齊王妃一早就來找二公主去後花園散心,到現在還在後花園待著。」
賢王若有所思,「本王記得範凱出事的那天,二皇姐也在宮裡,難道齊王妃是去問二皇姐那天是不是看到了範凱?可也不對啊,二皇姐怎麼可能知道……」
蘇步不想聽到這件事,轉頭坐好,見晏漸手裡不知何時又多了一沓詩稿,便也湊過去看,「誰寫的最好?」
「不分伯仲。」
「這麼厲害?」蘇步隨手拿了兩篇詩稿看,看著看著,不由自主就讀了出來,「青山皎月光,路似無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