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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流動的血液一樣。白皙的面板更是變的像死人一樣,沒有一絲血色。
原本漂亮的棕色眼眸變成了黑色,沒有眼白,沒有瞳孔,全部都是黑色。
“JAN……?”
“哦,羅蘭,我想你是個聰明人。”咧開嘴,‘JAN’無聲的笑了,“你知道的,這只是一場屬於死神的遊戲。”
“人們總認為自己在同死神賽跑,卻不曾想過這對死神來說其實只是一場小小的捉迷藏遊戲。”‘JAN’慢條斯理的擦了擦頭髮,血一樣顏色的水把毛巾浸透,“無聊的日子過的久了,總得給自己找點樂趣不是麼?”
“……你是JAN?還是不是JAN?”羅蘭沒有把注意力放在她的話上,“和我認識的,到底是誰?”
“你覺得呢?”‘JAN’沒有正面回答,輕聲的反問羅蘭,“你覺得,我是誰?”
“我不知道,但是……我衷心期望你是JAN,那個活潑開朗的美國姑娘。”羅蘭說著,一把捉樁JAN’的胳膊,手上早就畫好的‘分解’煉成陣再次泛起熟悉的藍光。
“你——”
‘JAN’的臉扭曲了起來,最終化成滾滾的黑煙。一股又一股蜿蜒著佈滿了JAN的全身,然後在藍光附近分解消失。
黑煙很快就散盡了。
紅髮的少女倒在羅蘭的面前。
少女露在浴巾之外的肩膀上印著鮮紅的180三個數字。
‘再見了,JAN。’
羅蘭輕聲同這個交情短暫的美國少女告別。
她多少是有些遺憾的,但她更知道,有些事情是她不能干涉的。
三個月後——
presage大橋坍塌,幸村者一一死亡,到底是意外還是死神在作祟。
羅蘭臨時租住的屋子的地板上丟著一份報紙,加粗的字型寫著這樣驚悚的標題。
死神又來了,或者說,它從未離開。
毒伯爵該隱+恐寵【一】
羅蘭做了個夢。夢見她沒有傳越過,仍然窩在自己一週才收拾一次的狗窩裡上網同好基友們抽風。
她堅定的認為羅小黑的表情才是萌中的王道,好基友之一卻說起司貓才是萌王。
接著為了這個毫無營養的爭辯,兩人在群裡開展了慘無人道的刷屏鬥爭。力圖逼迫對方沒圖退出。
然而最終卻是因為太過囂張而被高貴冷豔美麗凍人的群主用比爾德鳥呼了熊臉。
這年頭,一鳥在手天下我有!
最後那行紅的瞎狗眼的字彷彿是印在了羅蘭的視網膜上,她閉著眼仍然感覺如此這般的清晰可見。
然後,她醒了。
入目的是熟悉又陌生的,屬於二十世紀以前的歐美特產——厚重的天鵝絨床幔。
黑暗中,眼前的黑色床幔好像一塊不知何時就會掉落下來的黑色巨石,總是那麼的讓人心情壓抑。
又眨了眨眼,她才終於回過神來。想起自己現在的處境。
約莫半年前,她在看到那份吊橋坍塌事件的報道之後正要出門,結果沒想到剛剛邁出房門一步,就眼前一黑來到了這讓她懷念又陌生的,十九世紀的歐洲。
接著陰錯陽差的被帶到了這裡,從普通的天朝姑娘羅蘭變成了羅蘭·C·哈利斯。哈利斯家的養女,亞克西斯名義上的‘妹妹。’
既來之,則安之——雖然不清楚為什麼哈利斯家會讓她當這個‘養女’,但是在不涉及她自身安危的情況下,有一個貴族身份對她來說絕對是利大於弊。
十九世紀的英國是個扭曲的時代。在這個工業革命剛剛開始的時代,平民仍然沒有發言權,沒有可以收到保障的人身權利。
“公民的私有財產神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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