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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溫柔地扶起摔在地上的容霞公主,卻被他冷冷推開;
她曾經在他高燒不退時守了整整兩夜,卻被他斥責虛情假意;
她曾經把心掏出來放在他面前,只求他此生的信任與珍重,可他從來不屑於顧!
他冷落她,諷刺她,將宮裡所有的陰謀詭計都歸罪於她的頭上,卻從來不問她心裡是何感想。
“皇后娘娘活著的時候,你不好好珍惜,現在她死了,你哭又有什麼意義。你只知道她是公孫正的女兒,對她棄如敝履,卻不知道她夾在你和公孫正之間兩面為難的苦楚,都說帝王心似鐵,還真是一點不錯。你若對皇后娘娘還有半分情意,便允了她的囑託,告辭!”
皇后死的訊息傳到昌平鎮,蘇顏合眸長吁:“這一世,終究還是傷了你的心,不然又何至於用如此決絕的方式離開,傷人傷己,皇帝怕是要愧疚一生了。”
“孃親,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蘇顏將小墨攬到懷裡:“小墨,去送皇后娘娘一程吧,替孃親也上一炷香。”
皇后死後,容恆以雷厲風行的手腕剷除了公孫正的黨羽,頂著群臣百官勸諫的壓力,沒有將公孫正滿門抄斬,而是圈禁。所有的人都不明白皇帝為何心慈手軟,不斬草除根,而容王和蘇顏卻是明白的。之後,容恆再未廣納後宮,也再未立後,對後宮嬪妃也疏遠了很多,沒事就去皇后的寢宮中呆上一天,或者去禁地和公孫正下棋,說說公孫晚晴,聊聊過去的恩恩怨怨,是是非非。白雲蒼狗,所有的一切早已隨風而逝。
“晴兒啊,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就連武藝也是不錯的,來瞧瞧,這是她以前寫的字,這是她畫的畫,她啊,唯一不行的就是刺繡,她這個荷包,從她八歲那年繡到出嫁都沒繡好,繡娘一說要教她刺繡,她就犯困,可能折騰了。”此時的公孫正沒有了丞相的風光,而只是一個父親,一個緬懷女兒的父親。
“繡得還真是不怎麼樣。”容恆拿著那個繡了一半的荷包,笑得落寞哀傷,“這些書也是她看過的嗎?”
“是啊,晴兒特別聰明,過目不忘,這裡的書她都上還有標註。”
容恆拿起書翻了翻,好多書裡都密密麻麻標註著小字。一個姑娘家,看的書竟是兵法韜略,經史子集,一行標註驀然映入眼簾:三生三世,唯求信任二字卻不可得,信我,我生,不信,我亡,如此而已。
信你,你生,不信,你亡,皇后,你終歸是做到了,是朕負了你,容恆摸著那一行小字,萬分傷感。
三生三世,唯求信任二字卻不可得……讀起來有些奇怪,三生三世不可得?誰能記得自己的三生三世?
容恆默唸著這一行字,越念越心驚,三生三世,三生三世,三生三世……皇后,你說的是你的三生三世嗎?你如何記得你的三生三世?
總覺得帶著幾分詭異,容恆心慌意亂起來,帶著這本書去找容王。容王看著那句話,想起雲蓁、汐玥和雲清淺,心亂如麻。
“皇兄,也許,淺淺和皇后真的都不是一般人,這個謎題,恐怕只有蘇顏才能給我們解釋。”
於是,兄弟兩人千里迢迢趕到了昌平鎮,將挺著大肚子的蘇顏拉到了屋裡,關門聊天。蘇顏一看兩兄弟這架勢,額頭黑線直冒,這兩位唱得又是哪一齣。容王將皇后的標註給蘇顏看,蘇顏一瞧,便曉得這兩人想幹嘛了。
“蘇顏,這世上,除了你,恐怕沒人能解釋這件事情了。告訴我們吧,淺淺和皇后娘娘到底是什麼人?”
“皇后標註的三生三世,是她活了三世死了三世的意思嗎?”容恆緊張地問道。
蘇顏一頭黑線:“人就是人啊,還能是什麼人,不過就是個批註,你們大驚小怪的做什麼。”
“是我們大驚小怪,還是你存心隱瞞?”容王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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