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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女兒對他的態度是不可原諒的,於是他低沉著聲音說:“我不是說過‘斷絕關係’嗎?難道你忘了?你以為我是一個說話不算數的人嗎?我說過,你就是死在異地,我都不會理你,難道你忘了嗎?現在打電話過來做什麼?”
真是氣死她了,本以為父親會改變心意,沒想到,到頭來都只是她的一相情願。面對父親如此無情、絕情的語言,同詠心也橫下心,忍著一口氣說:“對,沒錯,我當然不會忘記,你是什麼樣的人,我怎麼可能會忘記呢?電話?真是很抱歉,也請你不要自作多情,我只是想確定你們有沒有死掉?!”
“你這死丫頭,居然敢咒你爸爸死掉?”同父也被同詠心的話激起怒火地吼道。
“當然,你都可以咒罵你的女兒,我為什麼不能?還有,你不是不承認我嗎?那幹嘛還自稱是我的父親?我哪有父親啊?我的父親早就在二年前死掉了!”詠心忍著那口怒氣地在街道邊歇斯底里地喊道。隨後她結束通話電話。
街道上的人聽到她的喊叫聲,也都紛紛投來不知情的眼光,詠心強忍著怒氣,看一眼周圍的人,關掉電話,拿起行李,抬起腳就走。不知道是因為感冒還沒好,還是因為剛才的悶氣,詠心剛走兩步,就覺得頭暈眼花,十分的難受,然後慢慢地只覺得頭暈越來越嚴重,隨後眼前一片漆黑,然後身體也無法再支撐這重重的行李,隨後同詠心隨著意識的漸漸消失,暈倒在大街上。街上的行人見到此情況後,不由得將同詠心送進了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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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個人的命是天註定,似乎這句話也不那麼的真切,但從小生在豪宅的魏錦儀卻不用像同詠心那樣的為生活而打拼,從國外旅遊回來的同時也帶回來許多禮物,與母親在房間裡興奮地挑著那些東西。魏夫人一臉興奮在隨手拿起一件鷹毛披肩,雙眼如放出金光般地看著那披肩說:“天吶,女兒啊,這可是稀罕物。很貴吧?”
魏錦儀立刻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地說:“媽,稀罕物是不能用錢來衡量的。”說後,她幫魏夫人披上。
真是人佛靠金裝,人靠衣裝,原本就有富貴之相的魏夫人,披上這披肩後,又顯出幾分貴氣。魏夫人看著鏡中的自己不斷地讚歎女兒的懂事,可能是臭美夠了,這時,魏夫人想起什麼地半收起笑容,直視著鏡中映出的魏錦儀說:“女兒啊,程俊輝那邊你有給買嗎?”
“當然了,能不買嘛,就算是做做樣子,也得裝啊。”她露出一副心疼的樣子說。
魏夫人聽後有些不高興地轉過身,脫掉披肩說:“什麼裝啊?這話以後不許說了,你爸爸這麼喜歡他,而且我也覺得這個程俊輝是個可造之材,錦儀,你可不能在他面前總使大小姐的脾氣知道嗎?好男人啊,是留不住的。”
這可是經驗之淡,當年魏夫人為了留住魏錦儀的父親也是花了很大的力氣。魏錦儀聽後有些虛心地點點頭,然後眯起眼說:“好啦,媽,正因為我知道,所以今天才沒和他計較接機的事。”
“噢,你做的對。女人有時應該裝糊塗。不過,他現在做什麼了?怎麼也不打通電話呢?”魏夫人有些好奇和擔心地說。
錦儀想了一會說:“他可能在公司,您也知道,他一忙起來是不願意接聽電話的。”
看著女兒這麼為程俊輝著想,魏夫人也壞笑著轉轉地捏了女兒側臉一下,表示喜愛之意。魏錦儀也撒嬌地撲到母親懷裡。
魏錦儀以為程俊輝在公司忙拍攝的事情,但她怎麼會知道他此時正在家裡如收珍寶般地將同詠心無意之中留下的手鍊收起來,收好後他便起身離開房間。無意中救起那個女孩又無意中相中那條不值錢的手鍊並把它當寶貝般地留著。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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