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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怎麼都沒人來看您。“我鬱悶道,把康乃馨插在百合花瓶子裡。
“我想圖清靜,讓醫生說我有面板傳染病,這話一出,那些畜生都不敢來了。“
以老頭子的人氣,每天病房爆滿才對,他也是迫不得已出此下策,但是我知道他心裡一定很難過吧,真正關心他的又有幾個。
連孫子都想加害他。
感傷沒多久,他像個孩子似的蹭到我面前:“怎麼樣,你葙姨讓你給我帶什麼話了嗎?“
這,她喊他老不死的,我要不要告訴他?
“為什麼我叫她葙姨,再叫你爺爺不是亂了輩分。“
“你不懂了吧,哪個女人不嫌自己老?你把她哄開心了,說不定就想見我了。“
……
這哄得開心和見您老人家是兩碼事吧
著實不忍掃他的興,我只得說:“葙姨說讓你好好養病,她若想開了便來看你。”
“她真這麼說?”老頭子半信半疑。
我心虛道:“是啊。”
即便葙姨想見他也不會說出來的,她性子剛烈,不會這麼輕易原諒一個人。
許老頭子輕輕撫摸砂紙,“她如果能原諒我就好了,一生算有個圓滿。”
於是我又聽他講起風花雪月。
兩人二遇是在河邊,三月初的春風吹拂,楊柳映岸,是個佳時佳境好風光啊,多浪漫。
許老準備去搭訕男廁所所遇的葙姨,不料寒風乍緊,猛地打了個噴嚏,鼻涕流了下來。衣袖擦拭吧,委實不好,再說佳人正望著自己,讓許老擦也不是,不擦也不是。
“用這個吧。”沒想到殺人不眨眼的葙姨遞給他一個……手絹,嗯,很俗氣的定期信物。
自那日後兩人似乎又不期而遇,許老說那是他安排的,裝作偶遇。
手帕、電影票、老照片都成了他們的定情信物,但是留下來的卻只有一文不值的砂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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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闌尾炎犯了
“她那時開一家古董店,我沒事就去那裡照顧生意。兩人連手都沒拉過,她說她只是很感謝我沒告訴日本鬼子她的身份。我也很感謝她當時沒有殺我,兩人那時都很羞澀。
“一日她和我說再殺一人便可以完成任務,退隱江湖。我當時腦子笨,不懂她說的意思,但我答應盡力幫她殺最後一個人。她說那個人是日本新上任的大尉,為人心狠手辣,她還沒有找機會殺他,就被下了通緝
“我們那個時候可真是純潔的很,什麼事都沒幹過。所以晚上她約我的時候,小心臟驚得啊,那麼歡。誰知道那居然是最後一次見面。我說那通緝沒什麼可怕的,不就是一日殺一百個百姓嘛,你不會真的要主動自首吧。
“她明明答應我不會的。”許老說到這裡老淚縱橫,我安慰幾番,醫生過來囑咐他該吃藥休息了。我也只能告退。
後來的故事應該就像葙姨所說那樣。
我可不想把故事聽得半半拉拉的,算計時間也該去葙姨那裡練習了。
鑽完地道我覺得自己該減肥了。葙姨悠哉在曬乾花。
“葙姨,我好奇一件事情。”我撿起掉在地上的一朵乾花,放在她的手心裡。“你到底用什麼辦法讓許老對你動手的。”
;無;錯;小說 m。quledU。 ; ; 相愛之人殘殺到底是需要什麼理由呢?
她沒有回答,把紫色的乾花放在我手心裡:“可以泡茶喝。”
“哦,紫色的小花,我還用過一個名字叫紫盡呢。”我笑道:“一直認為我喜歡的是青色,可發現一株紫色的三角梅後才發現這才是最美的顏色。”
葙姨恍惚道:“是啊,多妖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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