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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裡可利用的船全部用上,立即制定了部隊撤離的方案,並迅速佈置下去了。接著他親自挑選30名水性好的戰士,分成6批,組成了突擊隊,駕著小船挨家挨戶動員群眾離開。
“誰會游泳?”營長站在隊伍面前問。
“報告,我會。”王少天站了出來。
“報告,我也會”接著張成鷹也自覺地站了出來。人們用一種讚賞的目光看著一臉嚴肅的張成鷹,驀然之間發現張成鷹在這次分洪中成熟了許多。後邊又有許多主動地站了出來。
“出發。”眾人駕著小船向村裡衝去。
在分洪中王少天、張成鷹看到有一個老人不願走,抱著自家的牛,馬痛哭時,王少天他們就做著老人工作,張成鷹小心地扶著老人坐進橡皮舟,他望著老人的淚水,心裡升起了一種無法用言語形容的感覺,若干年後,這種感覺一直在無形中鼓舞著他奮進。
果不出楊建黨所料,救完人後,洪水很快便漫延到部隊的臨時指揮所,楊建黨這才最後一個上了橡皮舟,離開了這個地方。
就在王少天分洪時,他的好友李丹浩,他們此刻也不含糊地搏鬥在抗洪搶險大堤上。
第十九章
為了抗洪,李丹浩所在的農場也派上了前線,正好炮團從農場前經過,就這樣李丹浩所在農場的兵力被合併到炮團,歸炮團二營領導,營長是全師頗有才華的任寧。
先前,農場沒有分配任務,但看到形勢緊張,任務艱鉅才上去的,李丹浩和朱豔輝都上了,只有張國慶因為病情的原故命令後留,張國慶死活不肯後留,到場長那裡死拉硬纏,可也沒有用,這是命令。
對於任寧,李丹浩還是有印象的,他是李丹浩剛下老兵連時二營的營長,那次李丹浩上農場還是營長親自送上車的,上車時任寧還再三告誡李丹浩不要有思想包袱,在那裡幹都是幹,只要努力在任何崗位都可以成才。李丹浩那時根本就沒聽進去,直到他立了三等功後,他才想起了任寧對他說的話,確實是有道理的。
現在是一年後自己再次與任營長見面了,可能任寧早把自己忘了吧!坐在車上他想。
“丹浩,到了,快下車。”朱豔輝用肘撞了一下閉著眼睛想心思的李丹浩。
“哦。”李丹浩立即反應過來,跟著朱豔輝跳下了車。雨下得雖不是特別大,但洪水已蔓延到堤壩前,已經有人叫喊著,“堤壩要決口了。”李丹浩和朱豔輝跟著隊伍便往聲音那邊跑。到了那裡看到一段15米長的大堤嚴重脫坡,寬4米的江堤只剩下1米多。這裡是嫩江上游,一旦決口,洪水就會像脫韁的野馬直灌下游,直接威脅著數千名群眾的生命安全。
黑暗中堤上彙集了密密麻麻的隊伍,只見一個少校對著隊伍喊,“二營的全體官兵,有沒有信心保住大堤。”
“有!”
“我聽不清楚。”
“有!有!有!人在堤在,誓死保衛大堤”。那充滿激情的雄壯的口號聲,迴盪在夜幕中,它衝破了黑夜的靜謐。
“四連”。
“到。”
“負責裝沙袋。
“是。”
“五連、六連。”
“到,到。”
“負責運沙袋。”
“是。”
“農場戰友們。”
“到。”
“負責堵口。”
“是。”一袋袋白色的沙袋像一條巨龍連線到缺口旁,一袋袋扔進水裡的沙袋像塑膠袋似的在渾濁的水裡打了一下滾,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黑暗中人們聽到了簡短而有力的對話。
“副營長呢?”
“到,營長叫我嗎?”
“沙袋夠不夠?”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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