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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辦法只好向著副連長,他不可能向著我一個小新兵吧。過完年,我沒明白咋回事,便來到了農場,不過聽說,蘇曉峰下老兵班長後二個月沒到便當上了老兵班的副班長,沒到八個月便當上了老兵班長,這是在我意料之中的。”
“我跟你說李丹浩,我就是看不慣那種為了入黨立功、為了得領導一次表揚而去做什麼好事的。如果不是出於這種心理,為什麼本班的地而他不掃,非要掃別的班的,為什麼本連的廁所他不掏,非掏團裡的公共廁所? ”
“我來到農場驚訝地碰到了張國慶,聽張國慶講他的事才知道,他因為軍事訓練不行,連隊要他下炊事班種大堤去,他不幹,非得要留在戰鬥班,雖然他細小工作幹得好,但連隊還是以不服從命令為由將他“發配”到了農場來了。唉!”朱豔輝講到最後,嘆了一口氣。
“至於其他的,那更不用說了。哦,對了,李丹浩你是因啥事下到農場的。”朱豔輝突然問起了我。
“我,我和張國慶班長一樣。”我說,於是我把一些事講給了朱豔輝聽。
“怎麼,我們幾個人都他媽的是一個品種的。”朱豔輝聽完我說的這後,興奮中帶著氣憤狀撐起了身,拍了拍屁股後面的泥,將菸頭轉而扔向了一個牆角說。
場長來了……就在我和朱豔輝得高興的時候,有一個戰友叫道!!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第十一章
“集合,大棚全體人員集合。”韋太軍在棚外喊叫,“大棚人員都出來集合啦。”
大概有三十來人,分別來自不同的地方,大部分是師管轄的各團直屬營等單位派出的公差人員。
場長挺著將軍肚來到隊伍面前用官腔對我們說:“同志們,又要辛苦你們了,明天軍裡邊有首長來檢查工作,師裡首長已明確規定了咱們農場檢查範圍,所以需要同志辛苦一些,把拔掉秧的大棚儘快栽上菜,大家要高標準,高質量地完成這項任務,務必要在開晚飯之前幹完,下面各個班長出列。”四個班長站在場長面前。“具體栽培作由你們各個班長負責,沒有拔秧的班出四人到拔秧的班幫助幹活,好了,就這樣。 ”
緊張的工作開始了,場長親自在棚內轉,大家都把上身衣服脫得精光,下身只穿上一條迷彩褲,雖然這樣,汗還是肆無忌彈地往外冒。大棚太熱了,放了風,仍一樣,先是翻地,每人一把鍬,輪流來。
大棚內蒸發的汗臭味,令人窒息,每個人像是在蒸籠一樣,場長每五分鐘進來一趟,又出去一趟,大夥抽菸的時間都偷不上。朱豔輝帶頭一人翻了三個壇的地,才喘噓噓地跳到水池邊灌了個飽,晶瑩的汗從每個人的額頭順勢滑下,同脖子上的汗匯在一起分別向全身四處流去,在後背,前身上縱橫交錯地滑著,濃濃的汗臭味,和著新鮮的泥土味是那麼地令人難忘。
翻完地便培壟修型,把土培成一個壟壇,拍成型來,這是一個細活,講標準的活,朱豔輝修起了第一個型號跑到棚外找場長,場長進來後看了看說,就以這個為標準,這個時候尖鍬沒多大用,平鍬又少,沒辦法朱班長派我和一個上等兵去找修型的板。
我們出了大棚,便分頭去找,我想了想便上工地找去。因為我們師的農場沒建成多久,很多設施還在完善,一個施工隊正在給我農場施工。施工隊裡有一個小店,在平時,朱班長經常讓我替他買菸去,所以我便跟施工隊的人混熟了。
開小店的是一個施大爺,河南許昌人,和他在一起的還有他的一個女兒施小紅十九歲吧,長得還行,挺耐看。先前韋太軍給大家開會時,禁止上小店買東西去,說有損軍人形像,朱班長卻一點也不聽他話。
“媽的,什麼損軍人形象?我看最損軍人形像的便是他自己,因為韋太軍轉上志願兵後,便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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