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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葉幽幽地說:“二爺,一個月不見,你胖了。”
賈璉茫然地摸了摸臉,說:“沒有吧。”隨即醒過神來,尷尬地解釋說:“什麼一個月不見,你可真會說笑。我就是……你身子不是不好嗎,我挪去外書房歇著了,每次過來看你和大姐兒,你都睡著了。再說,我哪胖了啊,你都病著,我心急上火得飯都吃不好,還能胖了?”
夏葉覺得打嘴仗贏了也沒啥意思,懶得再與他廢話,淡淡地說:“那就是我看錯了吧。二爺先喝茶,我進去換衣服。跑了幾處地方,我也乏了,要去炕上歪一會子。”
一會兒賈璉拿了銀子走了,平兒磨蹭著進來,看著歪在炕上出神的二奶奶,吞吞吐吐地說:“奶奶,這些天,二爺在外書房,都是安兒在張羅著的,可能……”
夏葉猛然抬眼,犀利地問:“他們……有過那事兒了?”
平兒擰著眉毛,囁嚅著說:“應該……沒有吧。婢子在私下勸過安兒兩句,要是奶奶您這兒沒應允,任憑二爺怎麼花言巧語也別答應,就算是個通房丫鬟,也總得主子點頭才行,不然,不知道以後落個什麼結局呢。安兒雖然有些妄想之心,倒是個明白人,我估摸著她就是吊著二爺,該是沒被哄上手。”
夏葉鬆了口氣,心想最好沒有,不然,萬一整出個小孽種來,還真不好弄,又說:“你怎麼不早告訴我?”
平兒低頭看著自己的腳尖,說:“婢子也是看那些天奶奶病著,心情本來就沒多好,再要添上這煩心事,怕……再說,二爺和安兒想來也沒啥事兒,真要有事兒了,就不是今天的光景了。”
夏葉想想也是,真滾過床單的男女哪能光滿足於摸摸小手呢?便緩和了臉色,說:“不管有事沒事,你都該早告訴我。安兒,虧她還是我的陪嫁丫鬟呢,哼……”這會兒還病著,暫時不發落她,改天再來收拾這吃裡扒外的東西!
平兒心領神會,幫著出主意,說:“安兒是那邊府裡的家生子兒,奶奶要打發她,須得和那邊太太說一聲。”所謂的“那邊府裡”就是王熙鳳的孃家,王府。
夏葉揉了揉眉心,想,賈府這邊還一大堆事情沒理清呢,孃家那邊,先暫時擱著吧,都是些不省心的。
夏葉想得出神,忽然抬眼看了一眼平兒,問道:“你呢?我病著的這些日子,你難道沒有伺候二爺?你是爺的通房丫鬟,過了明路的妾,豈不比安兒更名正言順?”
平兒垂著頭,謙卑地說:“一身不能兩用,婢子這些時日伺候奶奶尚且忙不開身,怎顧及得上二爺呢?”
夏葉說:“縱然你躲開二爺,二爺那個脾性,又怎麼會不扭纏著你呢?”賈璉那一副見了漂亮女人就走不動的德行,難道會放過這個大好時機?
平兒想了想,說:“沒有奶奶的允許,隨便二爺怎麼扭纏,婢子都不會依從他的。婢子首先是奶奶的人,然後,才是二爺的人,這一點,婢子一直是知道的。”
夏葉定定地看了她許久,才緩緩地“哦”了一聲。
平兒是個心細的,聽主子這話,雖然也沒什麼,但是,總有些意味深長在裡面似的,似乎有疑她的意思?
當夜,平兒翻來覆去睡不著,老是琢磨這個事兒,次日一早,終於找了個和主子單獨在一起的時機,這才心一橫,說了出來:“二奶奶,婢子打聽到一件事,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夏葉抬眼看了一眼她,斯條慢理地說:“當講不當講,你心裡該是有數了吧?何必問我?”
平兒說:“那婢子就講了。婢子前兒中午因為吃得多了些出去閒逛,無意中聽到二門外有人說話,細細一聽,竟然是老在二奶奶跟前獻殷勤的旺兒。當時是兩個小么兒在犯舌根說什麼新二奶奶比舊二奶奶還要俊俏,為人也和氣什麼的話,旺兒就呵斥他們說,什麼新二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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