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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是不是?”他緊張的走上前,一把握住她抓滿衛生紙的纖纖小手。
“我哭了?我這個樣子像在哭?”遊詠慈開始懷疑眼前的生物可能從來沒有生過病,因為沒有任何一個細菌的智商比他還要低等。
“是啊!”張銀勝抓著她的手逐漸縮緊。
“放手啦!衛生紙裡的鼻涕要噴出來了。”濃濃的鼻音裡有著警告。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是舒馬克發生了什麼事,你才沒來上班?”
很好!眼前這位十二個小時以前才剛剛升級成為她的男朋友的男人,特地蹺班來她的香閨裡,發現她這副弱不禁風的病容之後,不但沒有焦急的將她送醫急救,還吃了熊心豹子膽的質問她──他的笨螃蟹掛了沒?
看來不給他一點苦頭,讓他臥薪嚐膽一下,他是永遠都學不乖了!
“嗯哼!你是哪一隻眼睛看到舒馬克掛點了?說啊你!冤枉人可是要付出代價的!”她的冷臉逐漸結凍。
“我……我……沒看到……”張銀勝被這一股冷冷的口氣刺得寒毛直豎。“可是……”
“可是?可是什麼?你就站在我家門口看著我打噴嚏、流鼻水,一副重感冒的樣子也不問候我,反而只關心小螃蟹的下落。我問你,你有帶食物來嗎?”
質問句和問句的內容前後不一,張銀勝疑惑的搖頭。
“好!你真的是『不問蒼生問鬼神』了。”暴龍果真噴火,當著他的面“砰”的一聲關上大門。
張銀勝對於這突如其來的橫禍簡直是束手無策,他發愣、發呆,面對著冷冰冰的鐵門,有一絲想撞上去的衝動。
門後的那個人情況也是悲慘壯烈──明明摔門的是她,發狠的也是她,但是她一點都沒有像電影裡女主角那樣的灑脫快意,她發現原來折磨自己喜歡的男人一點快感都沒有。
剛決定要談戀愛,卻還沒學會怎麼談戀愛的兩個蹺班人,就在隔著不到十五公分的距離內,各自幻想著對方現在的心情加表情,他們都沒有發現,自己的樣子才是鳥得不得了。
遊詠慈靠著門,仔細聽著門外的動靜。確定那個傻小子還站在那裡不敢移動分毫,她就知道這出戏唯一的觀眾還沒被清場處理掉。
好,重頭戲開場!
鼻子一吸,遊詠慈抽抽噎噎的哭聲相當應景,“哇!臭張銀勝,你一點都不喜歡我,不珍惜我,你虐待我、踐踏我、鄙視我,我……嗚啊!”遊詠慈惡人先告狀,抱著自己的膝蓋,蹲在門邊就嚎啕大哭了起來。
“小慈,你開門。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沒有要對你怎麼樣,我只是一時緊張,並沒有踐踏你啊!”遊詠慈哭號的聲響一傳出,無知的小白兔立刻踏入陷阱。“要不然你先開門,讓我好好解釋舒馬克的事。”
張銀勝的臉正想盡辦法要塞進鐵門的欄杆。
“小慈,讓我進去吧!我真的不知道哪裡惹你生氣了,我沒有欺負你啊!”他的哀求簡直驚天地、泣鬼神!
“先生啊,你真的很厚臉皮,人家小姐都不理你,你還在『勾勾纏』喔!”對面的老翁被吵得受不了,門一開,加入撻伐的行列。
知道再這麼胡鬧下去情勢不妙,心愛的男人很有可能因為被左右鄰居嚴厲觀照所以落荒而逃,遊詠慈決定見好就收。
開啟鐵門、拉進男人、關上鐵門,三個動作不超過五秒的時間,一氣呵成。
“小慈,你願意聽我說話了嗎?”
“說重點。”遊詠慈沒有面對他,冷冷的拋下指示。
“重點?”他們剛才本來要討論什麼?什麼才是重點?被這麼鬧過一場,張銀勝有些茫然了。
“你來找我幹嘛?”她好心的多提示一點。
“喔,對!我來間你為什麼請假?”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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