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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若怡奇怪地看了看她,說:“這些東西是在小竹子滿月的時候用上的,有穿著的,戴的,洗的,掛的,還有小竹子住的地方裝飾用的。不會很多啊,你做孃親了,不知道這些?”
張若怡雖然算得上是個黃花閨女,可是,這些東西,她呆在太后那裡時,看見過太后幫別的皇叔的兒子準備過,當然也就知道了。
沈惜畫來自未來,她哪見過。張若怡當她做了娘就知道啊?沈惜畫不禁投去一個不滿意的眼神給張若怡。
沈惜畫看著清單上的東西,覺得頭都大了,想到小竹子滿月那天是要帶進宮裡慶賀的,要是出了什麼差錯,又讓皇后抓住來大做文章。
於是她說:“那我讓我娘過來看看好了,我不懂這些的。”
張若怡看著沈惜畫一個頭兩個大的樣子,搖搖頭,說:“你懂的話,也許你孃親也不會全懂,這是皇宮裡的規矩,我想,明天讓太后身邊的顧嬤嬤過來看看,就知道怎麼做了。”
沈惜畫聽到張若怡這樣說了,想著總算把這件事情給定下來了,她鬆了一口氣,對著張若怡揚開雙手就是一抱,說:“若兒,還好惜兒有你,你真是惜兒的貴人來的。”
張若怡早已經習慣了沈惜畫這些特別的感謝方式,看著呆在自己身上的沈惜畫,說:“別鬧了。呆會兒你孃親要過來了吧?”
兩個人重新坐好,這時,冬末抱著小竹子進來了,身後跟著奶孃,一邊進來一邊說:“王妃,奶孃說小王爺老是吐奶,這不,剛剛又吐了。”
沈惜畫站起來,抱過小竹子,然後看到小竹子安安靜靜地睡著覺呢。很正常啊。
她抱著小竹子,放在了一邊的小床上,然後對奶孃說:“小王爺睡了,沒有什麼事情,你下去休息吧。冬末去門口看看老夫人到了沒有?”
奶孃應了一聲,也去了。
冬末看了看小床上的嬰兒,真的沒有什麼異常,她也出去了。
沈惜畫對一臉擔心的張若怡解釋著說:“小竹子吐奶是很正常的,那是他的胃在發育。別擔心。”
張若怡聽了點點頭,她也看到小竹子挺正常的,沒有一點不舒服的表情。
她奇怪地看了看沈惜畫,對小竹子準備滿月的東西她一點都不上心也不懂,可是,對小竹子的身體情況,好像這個沈惜畫還是知道得挺多的嘛。
沈惜畫看出來張若怡的疑問,於是,她一邊去把內間的窗關小一點,一邊說:“你不會忘記了我有一個天下名醫的大姐夫吧?”
事實上,史重在離開王府前是給了沈惜畫一本書《育兒經》,可是,那本書的字,對文字造詣不深的沈惜畫要理解起來,是一個很大的難題。
而且,習慣了看簡體字的她看到那些繁體字,有時候,老半天都想不出來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然後,她把書給了墨青夜,不知是墨青夜自己還是他找人,總之,很快這本書就變成了另一本寫得簡單多的書了,沈惜畫一看,雖然還是繁體字,可是,她總算是看明白了。
之前那本帶有固定的一些難懂一字在這本沒有了,一些醫學院上的詞語也在這本新的書裡解釋清楚了。
沈惜畫的育兒本事都是從書裡學來的,從根本上是得益於她的大姐夫,所以,她這樣和張若怡說也沒有錯。
沈惜畫想到了一個人,她問:“滴滴好不好?好長時間沒有見到他了。”
張若怡想到滴滴,便說:
“他好幾次鬧著要來你這裡,可是,按規矩,不能夠答應他。他一個小孩子的,安王府這麼大,他能夠自己找樂子的。只要那些侍妾信不招惹他,當然不會有事。”
沈惜畫想著,這古代的規矩就是多,這不,要是在現代,她們也有去看坐月子的朋友的,也不會顧忌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