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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為什麼要在程雪兒和吳凱風先生之間製造誤會?您是故意的嗎?傳聞您早年間也插足過吳凱風先生的婚姻,您是因愛生恨嗎?”
我張了張嘴,想原原本本的把事情解釋清楚,可當看見下面烏壓壓的那群人時,我隱約意識到,不管我說什麼,他們都會照著自己理解的劇本寫故事,他們根本不在乎誰對誰錯,他們只在乎寫出來的新聞是不是有人點選。
馬大奔護住我:“各位,關於這件事情,我會委託我的經紀人寫一篇澄清稿,還請大家讓一讓路,畢竟這裡是醫院,死者為大,我們就不要再以這種方式打擾程小姐了。”
“您為什麼要替筱小姐開脫?請問二位究竟是什麼關係?”
馬大奔看向記者,再看看我:“她是我姐,我自然要照顧她,我不但會照顧她,我還會照顧她的兒子,只要她願意,我照顧她一輩子都不是問題。”
他這麼一說,人群立馬騷動起來,馬大奔的助理看事情越鬧越大,趕緊用蠻力從內圈推開一條縫,把我倆塞進保姆車。
一坐穩,馬大奔衝我抱歉的笑笑:“雅晴姐,剛才的話你別介意,如果我不爆個更大點讓他們踩,這群記者會一直揪著你和程雪兒的死因不放。”
我無所謂的搖搖頭:“程雪兒一死,我在大眾眼裡就是個蛇蠍心腸的壞女人,你這麼護著我,會讓你的影迷和粉絲傷心的。”
馬大奔握住我的手:“放心吧,總有一天大家會明白你是被冤枉的,在這之前,我會一直站在你身邊,我怕被人誤會,但我更怕你傷心。”
回到家,吳鉤正餓的哇哇哭,我接過經紀人手裡的奶瓶給吳鉤餵奶,馬大奔和經紀人在客廳商量明天的新聞通稿。
我拖著奶瓶,腦子裡一直浮現出最後一次跟程雪兒講過的那些狠話,煽過的那兩個耳光,越想心裡越不是滋味兒。
後半夜,吳鉤睡著了,馬大奔又去了劇組,我翻來覆去的越睡越清醒,乾脆拎著瓶二鍋頭爬到天台上吹風喝酒。
喝到一半時,尹雪涯從隔壁馬大奔家的天台上爬了過來,這個點兒不睡,跑到自己弟弟家裡湊熱鬧,他也夠拼的。
他在我身邊兒坐下,從背後偷偷看了一眼我手裡的酒瓶子,我打了個酒嗝,擦乾鼻涕,什麼都不想說。
“程雪兒的死和你沒關係,你不用內疚;但你得明白,任何事兒都要有代價,報仇也一樣,這就是你用歪門邪道報復吳凱鳳的代價。”
我豎起酒瓶子,仰頭咕咚喝了一口酒,心裡憋屈的快要爆炸了:“我都這樣兒了,你還要來教訓我,你還能幹出更殘忍的事兒來嗎?”
“這就殘忍了?你早幹嘛去了!”
我懊惱的拍拍自己的腦袋,仰頭長吸一口氣,死死的憋住眼淚,要哭也等回家再哭,沒必要在這個男人眼前裝可憐。
尹雪涯微微抬起手,想去摸我的頭,我敏感的閃開了。
他的手尷尬的停在半空,最後落到了自己膝蓋上:“你要想哭就哭吧,不用憋著。”
我站起來,拍拍屁股上的土下樓,一轉身,眼淚嘩啦一下,像開了閘的洪水一樣傾瀉而下。
背後傳來一陣微風,我聞到淡淡的青草香,而後手腕被人抓住、用力一拽,我被某人塞進了懷裡,那人把我的頭按在胸口,語氣裡摻雜著無奈和心疼:“我半夜三更的從巴西趕回這裡,不是看你逞強的。”
我一把推開他:“我半夜三更的爬到陽臺上喝酒,也不是為了哭給你看的。”
我回到家,把門鎖死,一身酒氣的爬到床上,抱住吳鉤,在床上睜著眼靜靜的哭到了天亮。
大概6:00多的樣子,我拖著哭腫的眼睛爬起來做早飯,剛做好,馬大奔就下夜戲回來了。
我把早飯擺開,馬大奔嚥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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