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5 頁)
望。
但見禾盈袖面染桃花,弱不禁風地低咳著,伸手將掩在袖子中的腰帶贈與染墨白。
染墨白將腰帶收入袖口,抬手輕拍禾盈袖的後背,溫柔耳語道:“盈袖要照顧好自己的身子,待王爺回來後,墨白便請他做主,將你許配給我。”
禾盈袖粉黛低垂,看樣子似乎是已經同意了染墨白的提議,但是她的口中卻說道:“王爺對奴婢恩寵有嘉,若知我欲離去,怕是要心生不捨。”
染墨白何其聰明,馬上明白了禾盈袖的意思,當即保證道:“如得盈袖,墨白定以八抬花轎明媒正娶!此生,決不負卿!”
禾盈袖抬頭望入染墨白的眼底,讓對方看見自己眼中的濃情蜜意。
假山下,禾盈袖和染墨白輕輕相擁,互訴衷腸;涼亭上,衛東籬瞳孔一縮,將手中的小酒罈子摔到地上,於夜色中發出清晰的碎裂之聲。
月下纏綿的兩人受驚,迅速分開相互依偎的身體,分別以極快的速度離開假山,各自返回到屋中,唯恐被他人瞧見後橫生枝節。
禾盈袖回到屋子後,覺得身體更加不適,臉色在搖曳的燭火下變得蠟黃,不似剛才在黑夜裡那般朦朧嬌豔。她喚來奴婢詢問府裡情況,在得知衛東籬回來後,她的臉色變得更加不好,就彷彿是畏寒的黃花,就連身體都變得瑟縮起來。
染墨白今晚留住在南苑客房,洗漱過後本想休息,可是越想越覺得剛才那刺耳的碎裂聲不尋常,於是也喚來奴僕,仔細詢問一番。在得知衛東籬已經回到王府後,他心中的不安感在一圈圈擴大,直到將他完全吞噬。
禾盈袖與染墨白一樣,輾轉反側一夜未眠。
而衛東籬在摔碎了浸泡有蛇膽的小酒罈子後,便飛身從涼亭上跳了下來。
這時,一隻白色的捲毛獅子狗跑到小酒罈子的旁邊,舌頭一卷,便將蛇膽吞入腹中。
一直處於昏迷狀態的孔子曰只覺得渾身一震,意識漸漸清醒過來。當她慢慢張開眼睛,便看見了那個將她開膛破肚的劊子手——衛東籬!
正所謂仇人相見非外眼紅,孔子曰也顧不得自己現在是以何種形式存在,慢腦袋只想著要報仇雪恨!她張開嘴巴,亮出鋒利的小狗牙,惡狠狠地撲向衛東籬!就算咬不死他,也必須讓他變成終身殘廢!
所以……這一口,孔子曰是衝著衛東籬的小弟弟去的!雖然這種行為很下作,讓她有些張不開口,但是,在仇比天大的情況下,她也顧不了那麼多了!
當孔子曰窮兇極惡地撲向衛東籬的小弟弟時,衛東籬正好轉身走開。結果,孔子曰一口咬在了衛東籬的小屁股上,留下了兩排彌足珍貴的……狗齒印。
衛東籬不曾想到捲毛獅子狗會咬他屁股,當真是結結實實捱了一下。一直藏身在暗處,默默保護衛東籬的侍衛,更是沒有想到捲毛獅子狗會咬衛東籬!所以,一時之間,竟然沒有侍衛提刀砍向捲毛獅子狗。
衛東籬怒不可遏,劈手從屁股上薅過捲毛獅子狗,想要捏斷狗脖子洩恨!然而,他的手指卻在收攏的前一秒停住,轉身喚來他的貼身侍衛蕭尹,問:“誰的狗?”
蕭尹答道:“回稟王爺,這是茹美人的狗。”
衛東籬將手中的捲毛獅子狗扔給蕭尹,“將它做熟,送給茹美人吃。”
蕭尹低頭領命後,掐著捲毛獅子狗的脖子,大步走向廚房。
孔子曰不但呼吸困難,更是恨得是咬牙切齒!她暗自發誓總有一天要折磨死衛東籬,他們這樑子算是結下了!
蕭尹來到廚房後,動作利索地手起刀落。
孔子曰只覺得後脖子一緊,便又失去了知覺。當然,在失去知覺前,她使勁汪汪了兩聲,每一聲皆是咒罵衛東籬不得好死!雖然孔子曰仍然不知道衛東籬的名字,但是,這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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