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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獅郎找到在門口的門框上靠著也能睡著的墨綠髮少年,搖醒他便準備相伴離去。
“嘿,小鬼!”一個難聽的粗噶聲音傳來,雖然很不爽小鬼的稱呼,兩個孩子還是一起轉過了頭,齊齊蔑視的表達不爽的看著出聲的那隻黑貓。
只見那黑貓嘴裡叼著一個檔案袋,快速串到冬獅郎的肩膀上,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便聽那黑貓刻意壓低了的聲音:“這裡面是你在這個世界的身份證明。喜助說,這個義骸會盡量幫你掩飾氣息,只要不遇到死神就不會暴露。還有,現世你的資料他都會負責給你改好。嗯……自己保重……喜助他,也是……”
冬獅郎忽然的移動讓夜一沒防備的摔了下去,剛想破口大罵,卻聽那逐漸離去的背影,白髮的男孩擺擺手中的袋子,說了聲“再見”。
Sayounala~
那淡淡的腔調帶著倔強的沙啞,一如白髮孩子的一如既往。
迎著逐漸落去的斜暉,夜一轉身,看到之前就不肯露面的喜助正靠著門楹站著,餘光映紅了他半邊身體,表情是往常般的老不正經,卻讓瞭解他就像每頓飯要吃十五盆一樣的夜一看出,那來自心底的惆悵與落寞。
“喜助,你不會真是受吧?”最後的最後,夜一選擇了這樣的開場白。
身後的桌子上,拆開的粉紅色包裝,一個可愛的草莓蛋糕,上面寫著:
Ousang,aligadao~
走出拐彎,浦原的小店便徹底消失在了冬獅郎和越前的視野中,然而向著前方一看,一個渾身漆黑的男人含著優雅得體的微笑正靜靜的等待在那裡。
冬獅郎忽然心中升起縷縷煩躁,說不清是因為看到塞巴斯還是因為方才看到塞巴斯。
他的手上提著一個粉紅色的包裝盒,像是知道冬獅郎寧可拉著越前石像般的站在原地也不肯走過去,他微笑著走過來,朝越前稍微打了招呼,便將粉紅色的包裝盒遞到冬獅郎的面前:“少爺,您的禮物。”
冬獅郎臉上沒有什麼表情,心裡卻突地鬆了口氣。幾天沒有見到這個人,他以為……他又一聲不響的離開了呢。眉頭微微放鬆一點拉著越前便走,放下一句:“不需要了。”
“那麼能否留給我呢?”塞巴斯微笑。
“隨你。”吃死了可別怪我。冬獅郎心裡壞壞的想。
塞巴斯微微垂眸斂下目光,看向手中的盒子,慢慢開啟,一團黑乎乎的東西看不出具體是什麼。他脫下手套輕輕捏了一點放在嘴裡,臉上的笑容像是吃了蜂蜜。然而沒過一會優雅執事的臉上便出現了類似便秘的表情。
嘛,真是一個便秘的好天氣……
網球王子,英語教師
冬獅郎真的覺得自己可以開一家慈善機構了,因為他最近真是善良的想掀桌。
帶著一副據塞巴斯說可以讓人顯得成熟一點的眼鏡,穿著一身小西服的冬獅郎站在一所名為“青春學園”的學校門口分外糾結。
進去OR不進去這是個問題。雖不關生死。
該死的浦原喜助,所以說那個東西確實是應該給他吃的吧?讓他便秘便秘便秘便秘再一瀉千里啊混蛋!
事情,還要從那份夜一貓最後塞給冬獅郎的檔案袋說起。
那裡面是什麼呢?固然依夜一所說是浦原為他製造的身份,但是,誰能解釋一下什麼叫做“天才兒童”“留美歸來”,然後被什麼“青春學園”聘為外籍英語教師是什麼狗血劇情啊!
歐洲他轉過一遍,美國的邊上他也沒去過啊混蛋!
然後昨天這間學校通知來上課,而塞巴斯居然敢擅自接電話然後應承了下來。
想著身後那個神經了一樣從那天自空座町回來就寸步不離的前執事,冬獅郎覺得自己額頭的井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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