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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這左手……被觸碰到實在是一種很不愉快的經歷。那種感覺,就好像突然被刺痛一樣。與這個義骸無關,而是自己的死神體的直接感覺。
皇昂流撇撇嘴,笑笑並不在意的道:“要不然怎麼叫醒你?冬獅郎最近很愛睡覺啊?”
“切,”冬獅郎站起身,“完成了就回去,下次我再也不陪你來了,安那麼閒你怎麼不去讓他陪你!他不是你的執事嗎?”
說到這個就有氣,明明安是他的貼身執事,最近卻不知幹嘛去了,害得皇昂流以“皇一門不收留白吃白住的”的破理由逼著他來做任務……搞什麼,他可是客人!這是什麼待客之道?
“唉?明天安說會製作一種新型蛋糕,冬獅郎要是不吃的話就不用讓安麻煩了吧。畢竟最近安也是很忙的。”皇昂流微微笑,看你不上鉤。
果然,冬獅郎回頭一瞪眼,實在很無奈的說:“算了,反正我也要出來做任務,順便吧。”
華燈初上,每次任務完成後都能準時出現在完成地點的安居然到了時間還沒有到來。皇昂流提議可以隨意溜達溜達,冬獅郎欣然,反正東京來了這麼長時間也都還沒有轉過。
走著走著,居然走到了一間學校附近。
皇昂流有些懷念的看著大門上的標誌,頗為滄桑的道:“想不到居然走到了這裡,好久沒來過了。喏,冬獅郎,這可是我的母校哦。雖然沒有唸完。”
冬獅郎看著,校園的院牆內一株櫻樹開滿粉紅色的花瓣,櫻樹很高,卻沒有櫻花落在外面。旁邊卻有很多鬱鬱蔥蔥的高大灌木叢。看起來是一個校史比較悠久的學校了。
但是冬獅郎基本上沒有感覺,當年沒上過學校,後來在真央也就只是上了一年半而已。所以他對學校這種事物的存在還真是比較沒有感情。但看著皇昂流懷念的眼神,冬獅郎突然覺得,自己應該體諒一下這個故作堅強的男人。畢竟前前後後活的年份來說的話,還是自己年紀比較大一點。
於是冬獅郎看著那株開的很好看的櫻樹道:“我們進去看看吧。”
對於這兩個人來說,門窗之類的東西說實話就是擺設。
看著冬獅郎利落的翻牆而入,皇昂流再次撇嘴,心裡默唸:我是守法良好公民,我是守法良好公民……然後一個縱聲,落在冬獅郎的旁邊。
“往哪走?”冬獅郎小聲的問。黑黑的,這裡居然那麼黑,什麼都看不到的樣子。不過幸好皇昂流總是一身的白風衣,比較好認,冬獅郎見皇昂流下來,立刻拽住他的衣襬。
感覺冬獅郎拽住自己的衣服,皇昂流失笑:“原來冬獅郎怕黑?”
“你才怕黑!”冬獅郎瞬間回嘴,然後立時後悔,這樣說不就等於承認了?但還是嘴硬的補充:“我是怕你走丟了!我一個人又不認識路,迷路了怎麼辦?”
墨色夜中傳來皇昂流沉沉的低笑聲,就好像努力捂住卻還是忍不住一般。
冬獅郎憤怒的手上一用力,朝著手下的肉用力一捏,哼,疼死你!
皇昂流這時卻停下了笑,抓住冬獅郎行兇的手腕:“不鬧了,走吧。”
偌大的校園,除卻一片樹林,皇昂流說實話自己都已經不認識這間學校了。所謂的母校,也只有一個名字是那樣的如此。而其他的呢?教室和宿舍都被翻新擴建,原本的土地上殘留的那些年少時無憂無慮過的痕跡亦都被時間抹平,看不到絲毫痕跡。
皇昂流的眼中劃過悵惘,卻趁著夜色的完美遮掩一閃而過。
忽然一道黑影閃過。
“什麼東西?”冬獅郎警覺的道,手臂上有雞皮疙瘩泛起,空氣也似乎略微犯寒。
嘎嘎……
幾隻黑鳥從草叢中鑽出來。
冬獅郎頓時鬆了一口氣。
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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