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5 頁)
心——為什麼沒有來,為什麼會突然消失……是因為任務,還是已經……
但這一切,沒有答案。
後來冬獅郎想,他與市丸銀,那短暫的半年,幾乎兩根手指頭都可以掰得清楚的三言兩語;做得最多的事情是拿著剛出鍋的柿子餅在房頂坐著仰望天空,因為以前經常和小月一起做,而現在變成了市丸銀;聽他樂此不彼的調笑,然後在他奇異的語調中沉沉睡去,之後在夢中感嘆:原來這傢伙的聲音並不難聽,而且還那麼溫柔……
還做過什麼,冬獅郎記不清了。但無端的就是開始懷念。時不時的看向乾淨的院門,突然想起賽巴斯曾經交給他的一首產自中國的詩:
□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
只是那個“君”再也沒有到來。
在靜靜的生活中,不知道雛森桃的出現算不算得上是一種起伏。
在大街上撿到餓暈了的雛森桃時,冬獅郎開始感嘆造物主的造化弄人。
小月如果還活著,一定會拖住他幾天幾夜興奮的說不出話來吧?因為他終於找到了自己失散已久的妹妹。
單是從那張臉上,冬獅郎便覺得不會有錯,因為她有著一張和小月一樣美麗白皙的臉龐。
冬獅郎看到那張臉,有一瞬間的晃神,彷彿小月在一剎那間再次出現在了他的眼前。但正當他要去扶起雛森桃的時候,卻有一個人搶先一步向那個倒在地上的少女伸出了援手。
他帶著一個帶框的眼鏡,嘴角含笑,不是市丸銀的那種一看就知的假笑,而是讓人感覺真實的溫暖笑容。他有一頭栗色的頭髮,身材高大,給人一種溫暖和藹可親而且想要靠近的感覺。
雛森桃當時便是這麼想的話,才會一腳踏空就那麼陷進去了,導致他後來怎麼拉都拉不住。只能說是那個人太能偽裝,太會偽裝。而至於為什麼只有冬獅郎在看到那個溫柔男人的笑容時有一瞬間的撇嘴動作,實在也不是因為那個男人裝得不夠。而是他的身上有太過熟悉的味道,那味道曾經如此的嵌進他的骨髓——
賽巴斯。
卻也不料,只是這樣的一個撇嘴,竟會讓那個男人對他產生了極大的興趣。這也是始料未及。
那個少年,守護
雛森是一個和伊麗莎白很像的少女。與汙穢的夏爾和冬獅郎不同,與虛偽的大人不同,擁有著純淨的靈魂,令人自慚形穢的純淨的靈魂。
如果夏爾的故事算做是上輩子或者生前的故事的話,那麼冬獅郎承認,曾經的他對於那個骯髒到連空氣都是硫酸的味道的世界,唯一想要守護的,不是凡多姆海伍家族的榮耀,不是夏爾的尊嚴與復仇,而是那個青梅竹馬金髮碧瞳,總是想放設法帶給他笑容與快樂的純淨少女——利茲·伊麗莎白。雖然後來他算是死去,不再知道有關利茲的任何事情,但卻比任何人都期待那個少女能夠忘記他的存在,能夠快快樂樂的保持著那份純真,直到老去。
而雛森,便也是擁有著這樣的一份靈魂。
但雛森又是那樣的與小月那麼的想象……
這樣想著的冬獅郎不禁又低下了頭,擺弄著右手手腕上的紅色同心結。那是在那場大火之後,冬獅郎在廢墟里找到的唯一完好的東西,很奇蹟的完好著,是小月以前經常帶在脖子上的。據說是他死的時候,他的母親給他帶著的。也許是為了連線未來與想念,竟從現世帶到了屍魂界。小月一項把它當成護身符一樣的東西帶在身上,他與小月在一起那麼多年也只是被小月拿著手摸過幾次,但那一次小月出去竟然沒有帶上,而最後這唯一的東西竟也成了最後唯一的想念,
然而雛森比利茲,不知道安靜了多少倍。除卻有著少女活潑開朗的本性,雛森是安靜的,尤其是坐在昏黃的燭燈旁邊等待出鍋的餃子的時候。神色中既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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