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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少年,櫻舞
屍魂界的虛,什麼時候開始變得那麼多了啊!
冬獅郎感嘆著,看著不遠處的空地上居然又有一個死神帶著一群死神在戰鬥著,而他們的面前又是一群面容或可愛或醜陋的虛。真是煩人,越是想要快點回去好讓奶奶和小月不要擔心,可是越是著急這路上遇到的煩心事就越多。譬如眼前的虛和死神。
記得自己來這裡一年了也都沒見過什麼虛啊什麼的,最多見到幾個橫行霸市的死神。而且那些死神從來沒有去砍虛的,倒是欺負老實人的較多。他和小月也曾經暗地裡教訓過幾個死神,但虛卻是從未見過。倒是這兩天見到的虛比吃的飯的體積還要多。不過,這也不是像他這樣的普通群眾該要考慮的問題啦,他就只要和小月還有奶奶在一塊好好的就好。至於別的,他還沒有那麼多的閒工夫去管。再說,他也管不了不是?這些虛,不還有那些混賬的死神先生嗎?
想到死神,便又想到那張欠扁的討厭的死神的面癱臉,冬獅郎又是氣不打一處來。那可是他的初吻耶!
“破道之六十一,六杖光牢。”一個冷冷的聲音從遠處傳來,冬獅郎順著聲音望去,只見一個身著白色死霸裝,背後還寫著一個大大的六字的黑長髮男子,隨著聲音手指輕輕的隨意向面前的虛點去,便見那個虛瞬間被六道白色的光芒死死的定住不能動彈。又聽那男子道:“散落吧,千本櫻。”又見成千上萬朵美麗的櫻花飛舞,宛若一幅完美的畫卷,隨著那隻大虛的悲鳴,瞬間被那美麗的花瓣砍成了碎片,隨即又化為了粉末。
冬獅郎從未看過如此華麗的場景,心中默唸:好厲害……破道之六十一,六丈光牢……散落吧,千本櫻……一遍又一遍。
不知為何,冬獅郎竟覺得那個身著“六”字的男子,猶如那盈盈飄落在他周圍的粉紅色花瓣,滿身都充滿了一種悲寂的氣息。那種悲寂,使得他與那粉紅色的櫻花瓣融為一體又彷彿相隔千里。他就是一個獨立的場,彷彿無人能夠靠近。
是因為強者的寂寞嗎?還是因為什麼?如果只是如此,又怎麼顯得如此蕭條而落寞?
冬獅郎為自己的想法感到驚奇,他怎麼會這麼在意這樣一個第一次見到的死神?
“你是誰?”
只一瞬間,剛剛還在幾十米之外的男子便出現在了冬獅郎的面前。冬獅郎驚訝的張大了嘴巴。
瞬間移動(?)這功夫他早已在市丸銀的身上看到過,所以他並未感到有許多的驚奇。但讓他覺得驚奇的卻是這個男子俊美無雙宛若雕刻的完美臉龐。他原以為小月是他見過最好看的人,但這個男人卻比小月更好看。不過也許這並不能相比,畢竟小月還是少年,雖然腹黑了點,老成了點,但少年的天性卻還是佔了比較多的部分;而面前的這個男子卻是男人,他有著男人的味道和彷彿歷經世事的通透與沉澱。他的黑色眸子宛若黑色玉石,只消一眼便讓人倍深深的吸引住。雖然他人很冷,卻讓人情不自禁的想要去靠近他溫暖他。
這樣的男人,堪稱完美!
冬獅郎想著,終於明白井野每日口中所謂的“完美男人”的概念。也終於明白井野那丫頭為什麼總是嚷嚷著要找一個完美男人當老公了。因為——養眼,悅己悅人。
嘿嘿,冬獅郎再次成功的跑神了!
朽木白哉有點不爽,這個少年居然看著他發起了呆,而且那嘴角還泛著類似傻笑的神情。
這小子是傻子嗎?白哉皺眉。但是冰山就是冰山啦,就算是皺眉也不會輕易讓人看出來。
好歹自己可是六番隊隊長,朽木家的家主,怎麼肯能允許一個平民在自己的面前如此失禮,踐踏貴族的威嚴?
“閒雜人等,迅速退去。”朽木白哉冷冷的對著面前的白髮少年道,順便將自己從剛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