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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到他渾身發燙,冷幽蘭吃力的把他扶進屋,她所住的住宅平時就她跟傅擎文兩人還有一些傭人,連傅致遠和時建華都是住在主宅後面那棟房子裡,她叫了幾個傭人的名字卻發現原本一叫就到的人,今天不知怎麼的全都不見了,冷幽蘭好不容易把人扶到房間,看到他腿上的傷,沒有心情去參觀這個平日裡從來沒進來過房間,她立刻在房間翻找藥箱,像傅擎文這樣的人房間裡不可能沒有藥箱的,果然,她在電視機下面的櫃子裡找到了,只是簡單的刀傷,冷幽蘭處理起來很輕鬆,快速的替他包紮好傷口,又拿了冷毛巾給傅擎文擦拭額頭,一陣涼意讓傅擎文清醒了幾分,他推開冷幽蘭的手,發出艱難的聲音:“走開。”
“你發燒了。”冷幽蘭皺眉,她不是一定要管他,但是出於吃住在他家的義務,此刻又找不到人,她的良心不允許她丟下他不管。
傅擎文看著她拿著毛巾走進衛生間,再靠近時身上的清香變的越來越明顯,挑動著他的感官,這個並不美麗的女人是他的妻子,這個認知讓他更大膽的遵循了身體的本能,將她一把拉住翻身壓在身下。
“傅先生!”
第一次在她臉上看到驚慌失措的樣子,傅擎文突然有種新奇的快感,這種快感刺激著他的末梢神經將他最後的理智燃燒殆盡,幾乎沒有沒有任何前戲,他毫無預警的扯下冷幽蘭的內褲。冷幽蘭一聲驚呼:“傅擎文!放開我!”
意識到他想做什麼的時候冷幽蘭已經開始反抗了,可是她微弱的反抗根本阻止不了已經神志不清的男人,身上的男人根本沒有理智,下手沒有輕重,在她身上留下一片片青紫:“傅擎文!”冷幽蘭更為劇烈的反抗,只換來對方更加粗魯的對待。月光反射下男人的眼底混沌一片,沒有清醒時的淡漠和冷冽,那一刻冷幽蘭知道此刻的他神志不清,越反抗越是讓他興奮,所以她放棄了抵抗,由如一具毫無知覺的屍體一樣任他予取予求,冷幽蘭咬著牙關,臉色泛白,一滴清淚沿著眼角滑落,淹沒在黑色的床單上。
她知道這一切不該怪他,如果此刻傅擎文是清醒的一定不會做出這樣的事,冷幽蘭覺得可悲這種情況下,無論是否你心甘情願,身體總是最誠實的。冷幽蘭自嘲的想,這就是人類的奴性,明明不是所愛的人,卻依舊可以有感覺,冷幽蘭望著窗外的冷月,覺得它像是魔咒將她封印在地獄深處,從此萬劫不復。清晨的陽光透過沒有拉上的窗簾洩了滿屋子,床上沉睡的男人突然睜開眼,微怔了兩秒之後,那眼底的黑,像是醞釀著暴風雨一搬閃著冷光,他翻身下床,無視腿上的傷口,看了眼未醒的女人,走進衛生間。
冷幽蘭緊閉的眼在他進門後悄然睜開,冷淡的眼裡有些東西悄然失去。轉了個身,她閉上眼,直到聽到房門關閉的聲音。
尚吉,歐陽迅,騰安一早在書房等待承受傅擎文的怒氣,他們也在自責讓主子出了事,傅擎文雖然生氣卻還不至於失去理智:“確定是慕容琴下的藥?”
尚吉:“應該是,慧慧說少主出事之前慕容琴跟她搭訕過,她察覺到事情不對時被蠶洋攔住了。”
“慧慧傷勢如何?”
“受了點小傷,沒什麼大礙,不過聽說蠶洋傷的不輕。”歐陽迅冷笑一聲,看來這次江慧慧那女人真的是動怒了。
傅擎文從書房出來吩咐尚吉:“架空慕容琴的權利。”說完他向著房間的方向走去。
“如果少主是想去找冷小姐,她在院子裡。”
傅擎文轉頭,尚吉抿唇笑著,傅擎文腳步一轉向花園走去。看到沐浴在日光裡看書的冷幽蘭,那樣安靜,就像是她給人的感覺一樣,今天的天氣挺熱的,此刻她卻還披著披肩,露出的頸項一塊塊斑駁的痕跡讓傅擎文的眼神更加深邃,他被下了藥可還記得昨夜的瘋狂,記得她膚若凝脂的觸感,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