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3/5 頁)
角旮旯裡的那些黴菌的味道漂浮在周圍,令我有些不適。我坐在這個地下儲藏室的正中央,如同一個審判者一樣,臉上盡顯著那些陰森的輕鬆表情。腳下鋪著一層塑膠薄膜紙和一層白布,它們的用途在於保持地面的乾淨。因為從現在開始我做的事有可能會弄髒地板,也會弄髒我。
我去了樓上的臥室,然後在屋主的衣櫃裡隨便找了白色的睡衣換上,純棉質地讓我整個人都很放鬆。背後的木臺上放著一臺電視,旁邊就擱著一臺高畫質晰的DVD播放器。
右邊還有一個工具臺,我想這是以前來裝修的人留下的,東西不值錢就留這兒了。恰好對我來說很有用處,比如說放我要用的工具,刀,剪,鋸等等很多東西。最重要的是,我或許把它拿來當個手術檯,故解剖那兩個人渣用。我確實想看看在他們的體內長著什麼的邪惡器官,是否和正常人的不一樣。
那女人的神奇工具箱我也拿來了,當然沒有經過她的允許。那裡面的東西可謂是常人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老鼠的屍體,蛔蟲,過期藥品,過期牛奶,過期的尿液等等。只要是這世界所有你能想到最噁心,最骯髒的東西,在這裡面你都可以找到。這就是她獨特的嗜好和收藏,可謂是變態得無可比擬了。
中年房東被我吊在半空中,還沒醒。我在想交貨那傢伙給這個人灌了什麼東西讓他睡了這麼久。我很怕他死了,這樣那些錢可就浪費了。但我時不時地隔著距離觀察著他的胸部,微微呼吸的症狀很明顯,我放心了。
而那女人被我牢牢地用塑膠帶捆綁在了一把椅子上,手綁在扶手上,腰綁在椅背上,腳綁在椅子腿兒上,幾乎整個人都被固定在了那椅子上了。當然,她也沒有醒,我開始還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那拳下手太狠,以至於讓她成了植物人。
我有些擔心地走上去,左右觀察一會兒。女人的呼吸很沉悶,我看著她的模樣,一種說不出的氣就衝了出來。啪的一聲,我的右手掌落在她的左臉上。我沒管她醒沒醒,只是轉身走到那個房東先生的面前。他雙手舉過頭頂被一根繩子拉著,腳尖碰不到地。我沒有動手,轉而四處去尋找工具。
這個二奶似乎很懂生活,關於那些生活中的必備工具一樣都不少。我找來了一根鐵棍,像是某個機械身上的部件,堅硬無比。我想都沒想,直接對準了他的膝蓋揮了過去。一瞬間,幾乎是同時的我聽到了那男人被痛醒後的慘叫,和骨頭碎裂的聲音,非常的動聽。
房東喘息著,終於醒了。他說不出話,只死死地咬著牙齒髮出嗚咽的聲音。被吊起的身體在空中不停地抖,不停地顫。當然沒有血流出來,只是膝蓋裡的骨頭碎了而已。
我笑了笑,說:“你好。”
他沒有回答我,呲牙咧嘴的表情極其難看,想必是真的很痛。
“看來你醒了。本來想讓你們多睡會兒,可時間不多。我們得在太陽出來之前就結束,所以不能再睡了。”我說得很和氣,沒有憤怒。
我轉頭看看那女人,她也被我那一巴掌給扇醒了,但還處於一種迷糊的狀態中。我輕鬆自然地走了過去,腳上的鞋與地面碰撞時一直髮出咯噔咯噔的聲音。這聲音渲染著周圍的寧靜氣氛,甚至透著一絲絲的陰邪詭異。
“呃,我應該怎麼稱呼你呢?你好像有多個名字,是嗎?”我彎下腰對著坐在椅子上一言不發的女人說道。
她徹底清醒了,我從她的眼睛裡看出了她內心的憤恨和怒火。她原始的邪惡本性促使著她有比別人更加的旺盛的仇恨和反抗心理。如果現在坐在那把椅子上的是我,我想其結果和現在是一樣的,又或許更遭,只是角色不同而已。
我繼續說:“我們時間有限,而且我也不喜歡拖泥帶水,就在黎明來臨之前我會結束這一切。”
房東還在痛苦地呻吟,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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