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憤怒地想用我的嘴活活將他咬碎。
可是抓著我頭髮的手卻鬆開了,他用它抱住了我的肩膀,像要把我碾碎般將我塞進了他的懷裡。
他懷裡有一股濃重的死亡的味道,三千年的長眠中沉澱出來的味道。
那味道讓人發瘋般暴怒,卻宣洩不出一點力量。
我覺得我快要瘋掉了。
因為我發覺縱然是這樣憤怒到瘋狂的時候,我竟還會被這種味道所痴迷。
被他的吻所痴迷。
無可救藥……
我他媽的無可救藥……
“打擾了……”突然一道話音從門口出傳了過來。
靦腆而侷促。
斐特拉曼的動作迅速停止,而我幾乎是立時從他懷裡掙了出來。
“真不好意思……”那聲音再道,並且相當沒有不好意思地朝裡走了進來。“今早接到希爾頓的報警,內容怪有意思的,說是酒店遭到經濟欺詐了,詐騙人一共詐取了酒店將近……十萬元的金額,卻無從查詢那夥詐騙者究竟是誰。嘖……你們說奇怪不奇怪,真見鬼了……”
☆、第六十二章
來者是小錢。
可能一宿沒怎麼好好休息過;他依舊穿著昨天那身土裡土氣的牛仔服,眼圈有點發黑,眼球有點血絲,因而令一張臉看起來有點呆。縱然如此,畢竟是聯邦調查局的,僅一個晚上就排除掉全上海那麼多家酒店旅館找到了這裡;找人的速度自是沒話說,雖然他們在那些連環殺手案裡的表現並不如此給力。
“你在我身上裝竊聽器了?”於是一邊撿起坎肩把自己裹緊;我一邊問他。
他聽後笑笑,朝一旁的斐特拉曼看了一眼。“你以為那玩意兒想裝你身上就隨便能裝上的麼;況且你疑心病多重吶,A。”
“你這是誇獎我?”
“算吧。”目光轉回到我身上,他又道:“其實也沒什麼;報案時他們提供了昨天晚上一整晚的監視錄影,湊巧被我看到你和你朋友到前臺做登記那段,雖然很短,但好歹讓我知道了你們的下落。”
聽他這麼一說,我想看樣子昨天用吊牌冒充信用卡做交易的那些鏡頭必然逃不掉,所以乾脆閉上嘴,等他繼續往下說。
他卻將目光再次轉向斐特拉曼,指了指他邊上的沙發問:“我能坐下麼?”
我剛想替他回答,斐特拉曼卻朝邊上讓開了一些,點點頭:“請坐。”
小錢在他身邊坐了下來,如釋重負地伸了伸腿,繼續道:“說來也巧,關於你們倆的影片,總共不到兩秒鐘長度,之後,至少有大約一小時左右,鏡頭裡一直出現一種干擾狀態,什麼影象也沒有。”
“干擾?”我問。
“是的,類似電磁干擾,但酒店保安部推測可能是攝像機出了點故障,因為包括酒店服裝部和餐廳,都出現了類似的狀況。”
我挑了挑眉:“那可真夠巧的。你怎麼認為?”
他撓了撓頭,看看我:“暫時先以保安部的說法為準吧,技術上的東西我不是行家,不好說。”
“那對於你們來說可就增加麻煩了,一小時的時間可以發生任何事。”
這話讓他再次笑起來:“也對啊。啊,對了……”忽然想起了什麼,他挺起背坐了坐正:“為什麼把我給你的房卡給扔了?”
“我不太喜歡那家酒店。”不假思索,我回答。
他笑:“不喜歡?那還好。如果是為了斷掉咱以後的聯絡,那可就不太好了。”
我看了看他的眼睛,不確定他這是認真說的,還是在和我開玩笑。但他總是一副沒睡醒的樣子,所以他心裡頭到底在動些什麼念頭,倒也真不好說。於是沉默了片刻,我對他道:“你來這裡不會就為了特意告訴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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