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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勢必還會找她要其它的配方不是,那時候她是不是就可以乘機提起自己脫籍的事呢?
當然,言語一定要緩和,不能弄得跟要挾似的……想來還是有幾分指望的,說不定可以連帶爹孃哥哥都一起脫籍出來。
可是,老太太到底會不會開這麼個有關西點的店或者廠子呢?
要開又什麼時候開呢?
一回舒舒又想起來,自己每回做東西都是問廚房要的原料,會不會老太太那裡早就根據這些原料推算出配方了?
一回又安慰自己,就算推算出配方了也得知道製作流程不是?
翻來覆去竟是沒個決斷,卻實實在在往這個方向上起了這麼個心思,只等時機來臨罷了。
第二天早上仍舊服侍四奶奶,完了之後才去四爺那裡。
四爺那裡仍舊靜悄悄的,青書又在那裡繡花,看到她悄聲說:“剛吃了藥,又睡下了,然後今天一上午基本就沒什麼事了。”
又說:“你去玩吧,我一個人盯著足夠了。你像昨天一樣,下午來換我出去散逛散逛就是。”
舒舒把書從懷裡拿了出來對青書揚一揚:“我也沒什麼事,不如就坐在這裡看書。倒是你有什麼事就去忙吧。”
青書笑說:“我能有什麼事,我跟茹竹都是跟四奶奶來的,在這裡連個親眷都沒有。”
舒舒倒替她嘆惋不已。
青書又笑:“這也沒什麼,橫豎這裡不短吃不少穿的,又日不遮頭雨不打臉,比起我以前在那邊連月錢都只是自己拿著,不用送回家去。再者,我下頭還有個弟弟,爹孃也未必就想我。”
這最後一句話就有些黯然了。
舒舒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這個時代,女孩子本就不大被看重的,也不是誰都如她這般幸運,能遇上那麼疼愛她的爹孃。
倒是青書自己緩了過來,對舒舒說:“對了,昨晚上我在裡屋仔細找了,怎麼也找不到那條帕子。”
“那能哪裡去了呢?”舒舒納悶起來:“昨天我就只在這兩個屋裡呆過。”
“說不定是風吹走了。”青書安慰。
可舒舒明明記得她昨天親自把窗戶關好的。
“你要喜歡,我再給你繡一條一樣的就是。”青書又說。
“那就謝謝姐姐了。”舒舒道謝,心底裡始終有點兒納悶,那條帕子怎麼就不翼而飛了呢?
只是這麼想著帕子卻是想不回來的,不多時舒舒也丟開了,繼續去看那本《飛燕秘史》。
沒看了幾句,那屋裡突然傳來猛烈的咳嗽聲。
青書忙丟下手裡的針線活,跳下床,快步跑去那屋。
舒舒也忙丟下手裡的書,跟了過去。
進去一看,四爺正坐在床上一手攥緊了放在身側,一手握成拳放在嘴邊弓著身子咳嗽呢,原本蒼白的面頰上多出一抹病態的紅。
青書忙走過去,給四爺的背後放個大靠枕,又對舒舒說:“你去倒杯水來。”
說完又提醒:“要溫的。”
舒舒答應著去了外間。
茶水都是現成的,茶壺旁甚至還放著一般房裡都見不著的暖壺。舒舒略試下溫度,壺裡的水恰是溫的,她便直接倒了一杯,端了過來。
四爺就就著她的手漱了口,青書又捧來一個乾淨的痰盂接四爺吐出的漱口水。
漱完口,青書去倒痰盂,四爺自拿一條帕子拭唇,看舒舒直筆筆地捧著個茶杯站在旁邊有些兒傻的樣子,就笑問:“你是新來的?”
四爺的聲線低沉好聽,全沒有一絲剛醒來的沙啞或者剛剛咳嗽完的乾澀,不過舒舒根本沒聽見。
舒舒的心思全在那條帕子上了。
那個帕子荷葉、小魚兒有些兒眼熟,依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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