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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願可好?”
明月倒吸一口氣,敢情方才的勝利又被容若給將了回來,甚是無奈。但容若的眼神卻帶著不可置疑的堅定,不似玩笑。明月心顫望了望他,最終輕輕一笑,“好。”
過了及笄,你來求親,我就嫁。願此生在最美的年華里,成為你的妻子。不去計較愛不愛,只去過問,應不應該?
應該,因為愛你,所以應該。因為應該,所以嫁你。她豁達地不去計較他此時愛不愛她了。
作者有話要說:⊙﹏⊙b汗,羅嗦了點,親們先忍著,所謂患難見真情,得有點災難才能在婚後相親相愛嘛。
放心哈,不虐,只是後面會讓親感到女主腹黑了點,容若痴情了點,閻羅壞了點,常寧杯具了點。
其實結婚也快了(+﹏+)~狂暈,就兩萬字左右~~額
容若之番外
(一) 別有根芽,不是人間富貴花
許多人皆道,他是十足幸福的人。他擁有高貴的滿族血統,父為吏部尚書兼大學士,母為阿濟格的掌上明珠。門楣頗高,在京城中皆是趨之諂媚,高攀的物件。他亦知,他算得上什麼都有的人,不為富貴折腰,不為貧困自賤,可心底總有一股叛逃之意,想擺脫家族枷鎖,任自由浪跡天涯。
他從小對漢學有著偏執的愛好。父親有間書房,裡面擺放各式各樣的書籍,應接不暇。他父親是旗人中特奇之人,父親不愛讀書,卻愛收藏書。他想那麼多書,擱淺著多可惜啊,就每當天明之時,躲在父親的書房看書,有時甚至廢寢忘食。
凡是旗人都愛舞刀弄槍,尤其是像他這樣的貴族,學習騎射比學習讀書更為重要。他小時候身子弱,為了不丟家族的顏面,他瘋狂地學習騎射,身上傷痕累累也不消停,總是要待達到自己的標準才會歇息一會兒。後來他成了滿京騎射最棒的孩子。以前他騎射完總是呆在蔓藤椅上與表妹談天論地,算是消遣一種。
表妹是姑姑的唯一女兒,姑父病逝後,姑姑就從蒙古來投靠他們家,那時表妹七歲,他年長她兩歲又餘。表妹與他聊得頗為投緣,他喜歡漢學,表妹便陪他。記得以前他為了挪多點時間學漢學,偷偷跑父親房間看書,被表妹撞見了,不想表妹答應他幫他看風。他那次一看便是深夜三更,長蹲著的腿都麻得不行,他艱難扶著牆走出房門,卻瞧見表妹縮著身子蜷在牆角旁,睡著。
他還記得那夜分外清明,那微微拂過的風,使心頭油然一顫,他想,能懂他的,也就只有這個妹妹了。
他也不記得,他是為何那般寵他表妹,造成表象的誤會,關於他們之間的流言蜚語不脛而走。那時他不甚在意,認為有這樣的流言也好,這樣便可以斷了思慕他的一些名媛的邀請。
他學會填詞,是在他十歲那年,他以一首《上元即事》轟動了整個京城,從此,京城都知明珠家有個才子,納蘭成德。
他其實頗愛自己的字,容若。容若,容許有如若。他不知,在他還在少年懵懂之時,遇見了讓自己一生都道盡自己字裡的那二字——容許有如若。容許有如若與她相知;容許有如若與她相執;容許有如若與她相愛;容許有如若在最燦然的年華里,交頸而臥,從此一生。
(二)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畫悲扇
他注意她那時,就是初見。他也不知為何會那麼偏巧注意到她。她容姿雖是上乘卻不驚豔,連他自己都茫然,為何那麼巧合。
他甚至記得那日天空湛藍,如洗了一般,找不到半朵雲彩。她著大朵牡丹月白煙紗碧霞羅,長裙逶迤著地,身披金絲薄煙水藍紗,鬢髮斜插鑲嵌珍珠碧玉簪子,臉上有著淺淺微笑到詩社參觀,她不發表任何意見,只是一雙甚是水靈的眼四處觀望。
那時他正在下他最拿手的圍棋,因心思散開,沒甚注意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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