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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會兒,街道不遠處猛然傳來一聲刺耳的剎車聲,嶽銘章匆匆下了車,跑回原地時,果然看見厲封抱著腿蹲在一棵樹邊上,旁邊還有一堆黃色的已經滲進地底的液體。
那一刻嶽銘章握緊了雙手。是他誤會了。
“厲封。還想吐嗎?”拍了拍他的肩膀,厲封非常難受地抬起頭,怔怔地搖了搖頭。
嶽銘章把他扶回車上,把買回來的水開啟,讓他漱口吃藥,猶豫了一下說:“我帶你去醫院。”
厲封苦澀地看了他一眼,虛弱地好像沒有了力氣,嶽銘章沒有漏過他說的話。
“我想睡一覺,我、很累。”
“住址在哪兒,我送你回去。”重新把厲封帶回車上,平淡地問了一句,厲封停了停小聲回答了他,接下來幾次睡著又都會猛然驚醒,到了最後精神越發差了。
在厲封家樓底等了一晚上的賀秋看到一個男人把他抱上樓時,悄悄地從角落裡離開。
聽見開門聲時,卓揚馬上就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開啟門,然後愣愣地看著走進來的陌生人,以及他懷裡一塌糊塗的厲封,下意識地伸出手去,想把厲封抱過來。
作者有話要說:
☆、第 30 章
並不是像厲封說的那樣很近,車子開了一個半小時才到厲封家的民樓下,嶽銘章首先下車,厲封怎麼也睜不開眼睛,雙手發抖地開啟車門走了出來。
嶽銘章已經繞了過來,沒有猶豫地把他抱起來,感覺到他的僵硬,輕聲地念:“睡吧。”
厲封幾乎是一下子就耷拉下了眼皮,腦袋鬆鬆垮垮地要掉下去似的,上樓的過程中就聽見了呼吸聲,他是真的在嶽銘章的懷裡睡著了。
屋裡亮著燈,嶽銘章頓了頓,敲了敲門。門很快就開啟了,衝出來一股嗆人的煙味。
暴躁的卓揚下意識退開一步,嶽銘章便走了進去。
“你是誰,還有你,你怎麼回事,好幾天不回家,該死!見鬼!你怎麼把自己弄成這副樣子!”火氣很大的叫了一聲,他前天就回來了,雖然不想說,但他著實坐立不安了兩天。
這麼大聲音厲封都沒有要醒的跡象,卓揚這才意識到情況不對勁,他憤怒地皺了皺眉,把手放在厲封的身上,剛要一用力,嶽銘章已經退開了,視線一掃而過,毫無差錯地、冷靜地叫出了他的名字。
“卓揚。”
卓揚又是一驚,看了看自己空空的手幾乎是惱羞成怒地瞪著他,“哦?你就是他的老闆,呵呵。你他媽是誰啊。”冷笑一聲,裡面的火氣暴躁濃厚。
嶽銘章冷漠地說:“我是嶽銘章。”
卓揚所有的動作都一下子停下來,幾乎可以稱得上是撼動的瞪大了眼睛,大出所料,難道這就是最近厲封變得奇怪的原因,呵呵,真他媽可笑。
不在意卓揚的反應,站在房門口,嶽銘章挑了一間把厲封抱了進去,正是厲封的房間。
卓揚想要跟進去,嶽銘章冷冷地警告,“出去。”
去翻了翻厲封的衣櫃,裡面竟然還有中學生的衣服,他皺了皺眉,又翻了翻手指慢慢僵住。角落裡放著的,竟然是他當年誤寄給厲封的一疊舊衣。就是讓現在的厲封穿都顯大的幾套完好的衣服。
又翻到一身質地和裁剪一流的衣服,被摺疊得很整齊,壓在角落的位置。等要給厲封換上的時候才發現那是當時在海棠時給他穿的,也是生了病。
動了動嘴唇,憐憫地沉默地看著昏睡的厲封,心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揪了起來,那麼用力地掐得他透不過氣來。
讀書的時候厲封在操場上暈死過一次,轟動全校,因為被同學看不順眼,硬逼著他參加了四項體力賽,當時的嶽銘章並沒有察覺,厲封也沒有人可以說,等嶽銘章得到訊息跑過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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