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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著機票轉身向著安檢員走去。出了機場的嶽銘章則打車回了……家。
“哥,你怎麼回來了?”正在散步的嶽維淵看見嶽銘章神色頹頓地走進來立即叫了他一聲,“臉這麼白,姑姑快來幫忙。”
“發燒,應該是有些疲勞。不算什麼大事,這些藥按時服用,我就先走了。”嶽維淵胡亂擺擺手有些擔心地看著躺在床上的嶽銘章。
嶽銘章不太想說話,但見他像小奶狗一樣盯著自己不放,臉色不由和緩,輕聲道:“你也下去吧,只是有些小感冒。你在這兒我反而沒辦法好好休息。”
嶽維淵察言觀色,知道他心情不好,點了點頭一步一回頭由著幫傭推了出去。
嶽銘章靠在床頭,低垂著眼眸,半晌似乎露出了一抹稍縱即逝的苦笑,他重新躺進床裡,臉頰貼著乾淨柔軟的枕頭,慢慢閉上眼睛,不多時發出了均勻的呼吸聲,是睡著了。
一直在門口徘徊的嶽維淵輕輕推開他的門走進來,他看著他哥嘆了口氣,小聲抱怨,“明明可以說出來啊,說出來就不一樣了,既然不想娶,何必勉強自己呢,婚不是應該找一個自己喜歡的人才能結的嗎?大哥你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我越來越看不懂你了。”回過頭時露出了一瞬驚訝的表情,但也只是一瞬。
站在門口的安悅深吸了一口氣,笑得有些勉強,像是為他解惑般隨口道:“我在路上看到他上了一輛車就跟過來看看。”
嶽維淵不置可否,和她擦肩而過退出去,想了想還是輕聲說道:“我哥發燒你不要留太久。”
安悅放下臉,點了點頭,沒有再笑,安靜地坐在嶽銘章的身邊,握著他的手指腹一點一點地摩挲,嘴唇抖了抖最終還是一個字也沒有說。
作者有話要說:
☆、第 10 章
“爸爸,就是這個人,我們會在一起一輩子,永遠在一起。”墓碑前的青年嘴角露出一個安詳的笑容,似乎人生所有的幸福都傾注在了這一笑裡,他的身邊還站著一個高大的青年,只一眨也不眨地看著那個微笑的男人,眼眸中有深情,他想張口問,你的笑,在想什麼。
在一起,在一起,我們會永遠在一起……在一起……
嶽銘章急喘驚愕地從昏黃的墓地中脫身而出,他緊緊捏著手裡的被子一言不發,靜謐的房間內透著一股難忍的壓抑。最後,他悶悶笑了出來,一聲,兩聲,笑到無聲而止,雙眸如死水般看著被月光壓下的自己的影子。原來在內心的最深處,他以為他早就放下的人。
是他不敢求的奢妄。
愛這個字,在那樣衝動地對待過十八歲的厲封之後,讓他如此難過。
日日夜夜,已過十年……
嶽維淵笨拙地推著輪椅跑出來,他小心翼翼地拍著門,語氣透著擔憂,“哥,我聽見你房裡有聲音,怎麼了?我可以進來嗎?”
結果很意外,他遭到了強硬的拒絕。已經冷靜下來的嶽銘章他的聲音嘶啞中透著淡淡的疲憊,僅隔著一道門,但完全沒有商量的餘地。
無聲地擋住了自己的雙眼,“維淵,我想靜一靜。”
嶽維淵的嘴開合數次,最終什麼也沒有說,他走後房外很快就安靜了下來,房裡再沒有傳出任何聲響。
第二天一早,頂著兩個黑眼圈的嶽維淵無頭蒼蠅似地在他大哥的門外轉悠了半天,越等越心急,最後壯著膽子狠狠一推,門沒有關嚴,一推就開了進去,擊到牆發出一聲鈍響。
嶽維淵失落地嘆了一口氣,看著那張空蕩蕩的床心裡很不是滋味。
大哥究竟怎麼了?他從來都一無所知。
到了晚上忙碌回來的嶽銘章看見百無聊賴的嶽維淵身形頓了頓,他的表情似乎有些驚訝,走過去推著嶽維淵的輪椅,自言自語般說道:“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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