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丟回紫魁堂。
她想哭卻哭不出來,不想笑還笑得愴然。
愛了又有什麼辦法絕念,她曾努力地拒絕付出愛,那份痛比不愛更傷人。
“落花流水人多情,為何我就是看不透。”她在庭院空地上練飛刀。
人型稻草插滿了數把刀,刀刀命中要害。
藉著練習的專注,她想忘了心頭的人影,偏偏腦海中不斷浮起他絕情的容顏,教她很無從恨,愛無從愛,宿命地接受未知的將來。
這是女人的悲哀,愛上錯誤的男人所付出的代價,
左天藍遠遠就瞧見她孤單的身影,對於那種逆來順受,委屈往肚內吞的悲情女子,她最無力招架,乘機想避開對方視線。
人一急就容易出錯,她不小心絆到地上的石頭,雖然沒有摔個四腳朝天,不經意的驚呼聲還是引來冷夜衣的注目,這場難堪的會面是避不開了。
“呃!今天天氣真好,鳥語花香,再見。”左天藍胡說一通就想開溜。
“等一下。”
等……等一下?高舉的腳縮回原地。“有事嗎?”不知為何,總覺得對她有一份歉意。
“可以聊聊嗎?”冷夜衣走近她,靠在人工雕欄上。
“聊?!”奇怪,她幹麼心虛。“要聊什麼,我這個人一向不健談。”
冷夜衣望向遠方,神情悲涼。“就聊我們共同的男人。”
“我們有共同的男人嗎?”左天藍故意裝傻。“你該不會是我老爸流落在外的私生女吧!”
老爸雖然很無厘頭,卻是個至情至性的專情男子,當然不會對不起老媽。
“何必挑開話題,你、我都很清楚他是誰。”拉回視線,冷夜衣悵然地注視奪愛的她。
好倒楣喔!她不該偷溜出來閒逛。“他有什麼好聊,不就兩個眼睛,兩片耳朵,鼻子長在嘴巴上面。”
養傷之故,她在床上躺了好幾天,人都快發黴了,再不出來曬曬太陽,呼吸新鮮空氣,她會像失去光合作用的綠色植物一般,逐漸枯萎。
吐掉含有安眠效用的藥片裝睡,趁“牢頭”有事和手下商量不在房內,她發擇當女警官的威力,從他居住的二樓陽臺跳下來。
沒辦法,風似默怕吵她安寧,和手下在房外討論一些她不想所的事,因此她無法光明正大的從房間走出去。
而他的陽臺外空無一物,連棵像樣的樹也不栽,瞧瞧高度不太嚇人,底下是一片沙地,所以她就跳了,希望他不知情,不然……
“我好恨你。”
冷夜衣陡起的一句,害左天藍差點嗆死。
“恨人不是好事,你可不可以不要恨我。”
她從來沒被人恨過,突然有人當面說“我恨你”,那種感覺很奇怪,鬱悶的。
“我恨你什麼都不用做,一出現就奪走他全部的注意力,連一絲一縷都不肯留給我。”她真的恨。
同樣是女人,待遇卻是天壤之別。
“這……我又不是故意要出現在他面前。”好無辜哦,她不過進去抓個賊而已。
冷夜衣自顧自的說下去,“你只要站著不動,他就會主動地走向你,像個飢渴的旅人只注視著你,為何他的眼中只有你,只有你……”
她也很困擾呀!“總不能挖掉他的眼珠子,叫他用摸的吧!”啊——摸?這個字不能用。
就算他眼瞎了,以他的執著和死驢子脾氣,光用摸的就夠本了。
“我跟了他十年,十年的年輕歲月竟比不上才出現一年的你,為什麼是你獲得他的愛,為什麼不是我?”
為什麼?她哪知道。“男人都喜新厭舊,說不定不出一、兩個月他就找到新目標。”
男人嘛,犯賤。得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