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4/5 頁)
變入其中,站在你面前,就像眼前這樣,吻住你似笑非笑的唇角,分享你心中所有的喜悅,打破你在人群之中自成一格的疏離屏障。”
她心一動,雙眼乍然透出恍然的亮光:
“是不是那一幅……我十七歲那年被偷拍去參加競選校花的照片?我記得校週報上刊出來的就是站在樹下單槓前的模樣,那一幅照片在你手中嗎?”真的會有這種事嗎?
“是的。”他的回答解決了她的不置信。
“怎麼會呢?當時你在臺灣嗎?你見過我嗎?”
“不。我未曾來過臺灣,今年是我第一次踏上這塊土地。”
方箏訝然,心中問題馬上湧出一籮筐。
“那麼你怎麼會有?又怎麼知道我,又怎麼會喜歡我?又怎麼會……”
風御騁不是不願回答,只是他的自制力沒有好到佳人在抱卻不找機會偷香,尤其在他悸動的這一刻。他的唇覆上了她的,狂烈地索取他戀了六年所該回報的情感,補償他失魂落魄的相思。
勃發的情潮不會有魘足的一刻,除非他得到她的一切;這認知閃入他腦海,才讓兩人有喘息的空間。他不能在這裡、也不能在情感未定、未得她真心前有所逾越,否則那就與強取豪奪的行徑沒兩樣了。珍視她,就以尊重的方式來求取芳心,否則他不必苦苦等候六年,等到一切情況允許他出現她面前才來臺灣。
“你還沒有回答我。”方箏知道自己的臉一定很紅,但她並沒有設法掩飾或躲避,反正吻都吻了,消弭了剛才灼人的氣氛與她的不安,她就不必為這種親密感到害羞了。所以她仍是直視他。
他輕聲道:
“我在艾森總部看到那幀照片。”
“咦?你怎麼知道艾森總部?又哪有機會進入那裡?或著你根本就是那裡面的人?”不會吧?這個人看起來不像會被任人消滅工作場所的人,如果他是黑道中的人,也應該會是個角頭老大吧?不像是會受人支使的人。事實不就證明了,僱用他幾個月以來,他哪裡有一點當人手下的自覺?簡直比老闆還逍遙自由。
“我不是那組織的人,事實上我們是敵對的。”
“那你——”她衝口而出的話乍止於某個了悟。“我明白了,是你消滅了艾森總部,讓他們來不及派人來解決我這個case。”也就是之前與蝶起閒聊中所說的不明人士。
“你是預料之外的收穫。”他輕撫她髮絲。“你差點香消玉殞在十八歲那年。”
“那我還真該感謝你不小心救了我的小命嘍?”她心中舒了一口氣,卻也沒有太多喜悅的感覺。以那種神不知、鬼不覺的方式去消滅一個兇殘的殺手組織,當然不會是以和平的手段,更有可能是以暴制暴。那麼,眼前的這個男人的背景……及他手上染過的血腥,比起艾森總部只怕不會少多少吧?
他看入她眼中的落寞,他低沉道:
“猜猜我為何過了六年才來?”
“你忙。”她無力的笑容。
“是,我忙。”他慢慢收攏雙臂,珍愛無比地納她入懷,讓兩顆心跳動著相同的頻率。
“忙著知道你的一切喜惡、忙著讓自己以配得上你的身分去努力,不讓你的心為難。企圖一出現就讓你全心愛上,而不必猶豫於我可能持續著的背景。”
她猶疑地望入他眼中:
“持續著?”
他點頭:
“我不能改變自己的出身,也不能選擇自己的父母,但我至少可以讓自己改變生活方式,以及未來每一天如你所期望的清白。”
他等於間接地承認了他的黑道背景。
一旦“過去”與“未來”在此刻成了截然不同的兩世界,那麼所謂的出身與背景,將不會為她所介懷;值得感動的是他毅然決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