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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算什麼本事,我這是賤命,由小到大沒訓練過什麼武道,才倒黴讓你得寸進尺然已。學武之人,事非不分,這叫什麼?這叫避強打弱,陵弱暴寡,貴壯賤弱……」
「你…你…」她左腳在地上狂搭三次,錐得屋頂都似乎震了起來。就像西牛見到紅布,兩腳頓地,要一湧而上。明確的說,是被我氣得蹦蹦跳。
她臉色紅漲,我彷彿見到她頭頂是冒著煙的,怒氣沖天。後見她右手向背上魚腸劍,來來回回,伸縮多次,擺明是個拔劍之勢。卻隨即口中唸唸有詞,舉動慢慢放緩,似乎心下強作鎮定,在細想什麼。
沉默過去。她驚時向我冷眼一瞪,一道寒光直射過來,把我心裡盡都透涼。然後二話不說,跨過鴉片頂,就一飛而去,消失在視線之中。
媽的,真莫名其妙!
見她話不到兩句,說殺卻遲遲不殺,一下子走人,我心中猜疑萬分:這個人的腦袋到底想什麼?
一個回神,眼下百姓一偏興高采烈,你一言我一語,很是著迷當中。我才一下猛醒,知道剛在演馬騮戲一場。臉上一陣火燒,心嘆,也難怪那個婆娘二話不說就逃之夭夭。
妳這辣椒子!好歹也有個交待,我眼下兩腳一晃一晃的,不如一劍殺了我來得乾淨,這算什麼仗義……
***
落日的城門,人散,人去,人離,源於悲涼。眼下想幫我的人愛莫能助,本意來看熱鬧的人也盡興而歸,烈日中壯烈的城場,如今隨人而散,人情冷淡,涼風蕭蕭,一偏死寂。
經一天置身烈日當中,身上多處有燒焦的傷口,面板枯乾且綻裂。孤吊在場上,被冷風吹得搖搖擺擺的,左一傾右一蕩,拿不住方向。眼望著遠方炊煙綿綿,茅屋燭火,好一個晚歸就餐,一家樂之不疲的景象;心中似多是哀情,黯然神傷。不知惡夢何時才離我而去?唉,父母阿,要是我回不去,生養之恩唯有來世再報吧……
裂痛的眼睛往身上掃看,見到面板赤紅,乾巴巴的就如死屍焦皮;加上已經多天沒有食物落肚,當真飢焰中燒,肚子如田蛙瓜瓜叫個不停。概嘆,也許死了還能安樂得多。
就在這般似死當中,兩聲「叭;叭」清脆利落,粗繩突然盡斷。只覺身體霎之下遂,與十字木架分散而墮,重重向地掉落下去。接著又是一陣莫名,只覺身體被人所託,在空中迴旋蕩下。
「看你這般死樣,還敢不敢跟我鬥氣!」
聽到這句話旬間,我知道要尋命的歸咎還是來了。
「你這個婆娘,我說我不是有意偷看你,你卻不信,我能做什麼?你叫我跪地求僥,我堂堂一個男子漢,你想我怎麼跪?我做錯了什麼?我沒有!」我的言語失去了平日的剛烈,說得有氣無力,言之無奈,又有點哀情。
她把我安臥地下。立即走到一旁,背過了身,彷彿多碰我一會兒都會死像的。接著直言「哼!你們男子漢要臉子,難道女人就沒有臉皮?給你生路,你不走,叫你道歉,你又不說,好吧!你等著去地府報到!」
「難道我落得這麼田地還怕你殺來著?你要殺就來,返正我打不過你,跑又不夠你快,用我這張料子給你練功,你自然歡喜得睡不著覺來!」我兩手爪沙,好不容易才持扶起身。
「什麼!你是說我特意要找你來練功?」她轉過身,用手指著自己的鼻,又是一臉怒氣。
「要我找個人來幫你解析不?」我瞪著他,死不退縮。
「你…你…好阿!人命都只有半條了,還留下張臭嘴,看你怎樣好受!」她似乎恨死我了。
話聲剛落,她即刻狂步靠來,騰空掃出一腳,向著我的嘴巴送上一踢。我那裡敢怠慢,把頭伸後,兩腳微彎,用力一蹬,躍步後退。
可是像我如此草包又那裡逃得掉?“啪”的一聲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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