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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齊勒銘可是心頭受創。他踏著沉重的腳步回家,氣呼呼的像一頭牛。
“王媽,你怎麼啦?”莊英男聽見沉重的腳步聲。沒想到是丈夫回來,只道是王媽受了傷。
話猶未了,齊勒姑已是一腳踢開房門,冷笑道:“你是在等王媽還是在等情人?哼,想不到是我吧?真是令你失望了。”酒氣噴到了妻子面上。
莊英男冷冷說道:“你喝酒喝得太多了,胡說瘋話,我不想和你吵鬧!”
齊勒銘哈哈大笑三聲:“你以為我喝醉了酒,我比誰都更清醒。不錯,我是知道得遲一些,但你可休想把我矇在鼓裡了!”
他雙眼佈滿紅絲,分明已是怒氣填胸、卻手舞腳跳的唱起小調來:
“忙呀忙,披星戴月回家轉。
怕只怕,冷落嬌妻在閨房,
恨呀恨,卻怎知嬌妻另有情郎伴……”
他那輕佻的模佯,就像戲弄老鼠的貓兒,要把老鼠折磨夠了,才把它吃掉。
莊英男也忍受不住了,站起來道:“你把我當作什麼人?你和姘頭喝酒胡鬧,鬧得不夠,還要回家來鬧?我不是那些下賤的女人,你要胡鬧,回到你姘頭那裡鬧吧!”
齊勒銘哈哈大笑,歪著眼睛望向妻子說道:“哼、哼,好一個賢慧貞潔的名門淑女。可惜我手裡的照妖鏡把你的原形照出來了!不錯,我的姘頭是個人盡可夫的賤女人,但你呀,你比我那姘頭還更下賤!最少我的穆娟娟不會瞞著我偷漢,她偷漢也不怕說出來!”
莊英男斥道:“你,你胡說八道!野漢子在哪裡,你說!”
齊勒銘道:“你那野漢子剛剛給我趕跑!不錯,你偷漢子未偷成,但你的心卻早已跟野漢子跑了!”
莊英男喝道:“你,你給我滾出去,我不要聽你這樣下流之說話!”氣得已是話不成聲!
齊勒銘獰笑道:“這是我的家,你是背夫偷漢的淫婦,我不叫你滾出去,你叫我滾出去?嘿嘿,什麼下流話,我說的是正經話!有膽的你老實回答我,揚州楚勁松這小子是不是你的舊情人?你以為我不知道?”
莊英男冷靜下來,說道:“不錯,我是順從父親之命才嫁給你的,若是可以由我作主的話,我是一定會選擇楚勁松的,只不過我們沒有緣份……”
齊勒銘把拳頭握得格格作響,喝道:“賤人,你終於承認了!”
莊英男道:“我很小的時候,已經叫楚勁松做哥哥了。那時我還不知道有你齊勒銘呢。我承認是喜歡他,但喜歡一個人並不等於下賤。勒銘,請你平心靜氣,聽完我的話吧!”齊勒銘已經氣得爆炸了。
齊勒銘冷笑道:“有夫之婦,心裡喜歡的卻是另一個男人,這還不是下賤是什麼?你都已承認了,還有什麼話說?”
莊英男道:“你和別的女人姘居,這又算什麼?不過我不想和你爭吵……”
齊勒銘喝道:“你想什麼,說!”
莊英男道:“咱們已經鬧到這種田地,是不可能再做夫婦的了。但為了保全你的面子,半年之後,我會藉口回鄉探親,離開你家。然後你會接到我已經死亡的訊息,這樣你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娶穆娟娟為妻了。”
齊勒銘像一個充滿了氣的皮球,突然爆炸了!
他大吼一聲,撲上前去,喝道:“你想回去和楚勁松這小子雙宿雙棲,卻說成是顧我的面子,哼,何必等待半年,現在我就要你死!”
莊英男大驚尖叫:“你,你別胡來——”反手點齊勒銘的穴道。哪知她氣力不濟,內力未能透過指尖,封閉不了齊勒銘的穴道,齊勒銘已是扼著她的咽喉!莊英男的反抗,更加激起他的怒火,初時或許他還只是想“懲罰”一下“不忠”的妻子,讓她吃點苦頭的;怒火衝昏了頭腦,他竟是十指用力,莫名其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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