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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多心,我並不是說你,我有一個情如姐妹的朋友,她也是從來不管丈夫尋花問柳的,你道這是為了什麼,因為她自己亦是有了另外的姘頭!”
他把酒杯重重一頓,怒道:“你是說我的妻子偷漢?我的妻子和你可不一樣,她是名門淑女。”
穆娟娟冷笑道:“名門淑女也會偷漢的,但我早已說過,不是說你的妻子,你別多心。”
“我只是就常情而論,我是女人,對女人我比你懂得多,女人沒有一個是不妒忌的,如果她不管丈夫,那就是把這個丈夫當作可有可無的了。倘若沒有另一個男人,她又焉能對丈夫如此冷淡?不過你的妻子是名門淑女,可能只有她是例外!哈哈,那我倒要恭喜你了,你找到了一個萬中無一的好妻子!”
他不想在穆娟娟面前丟臉,儘管穆娟娟的言語已是像一枝毒箭穿過了他的心,他也不能承認他的妻子是有偷漢嫌疑。他只能一聲不響,喝悶酒。
酒意有了七八分了。
穆娟娟忽道:“聽說你的岳父大人是在揚州的虎威鏢局當總鏢頭的,是嗎?”
齊勒銘道:“是又怎樣?”
撞娟娟道:“沒怎麼樣。我只是因你的岳父在揚州做事,想起了揚州另外一位鼎鼎大名的人物。”
齊勒銘道:“哦,是揚州的哪一個大名人?”要知他有一個被武林公認為天下第一高手的父親,在他眼中,任何一個武林名人都是不值一提。
穆娟娟淡淡說道:“這位名人當然比不上你的父親,不過他是少年英俠,年紀還未到三十歲,已是名聞南北,也算很難得了!”
齊勒銘道:“那人是誰?”
穆娟娟道:“揚州大俠楚勁松的名字你沒聽過嗎?”
齊勒銘道:“好像聽過,記不清了。但你何以會想起這個人,總不會無緣無故吧。”
穆娟娟笑容似乎有點詭秘的意味,說道:“當然不會無緣無故。”
齊勒銘道:“什麼緣故?”
穆娟娟道:“楚勁松是揚州一武林世家的公子,你的岳父是揚州第一鏢局的總鏢頭,而且做了十多年之久,按情理來說,他們必定常有往來,你說是吧?我就是因為他們同是揚州名人的這一點而聯想起來的。但聽你剛才所說,你對楚勁松卻好像並不熟悉,我說出他的名字,你都要想了一會才想起來,我倒有點奇怪,不知是何緣故了?難道令岳……”
齊勒銘淡淡說道:“我的岳父從來沒有和我說過此人。”
穆娟娟一副詫異的神情,停杯說道:“這、這倒真是奇怪了!”
齊勒銘瞪眼道:“有什麼奇怪?”
穆娟娟道:“我倒好像聽人說過,聽說他們的交情很是不錯。嗯,豈止不錯,簡直大不尋常!”
齊勒銘眼睛睜得更大:“哦,怎樣不尋常?”
穆娟娟道:“聽說你的岳父有一次保鏢,幾乎失事,曾經得到他的幫忙,從此他們就結成了忘年之交,楚勁松一個月中,決有半個月以上是在你的岳父家裡,他們如此深厚的交情,你的岳父竟然沒有在你的面前提過他的名字,這不奇怪嗎?”
齊勒銘低下頭飲悶酒。
穆娟娟格格一笑,繼續說道:“我還聽說楚勁松是個風流瀟灑的男子,不但武功好,而且琴棋詩書無所不通!”
齊勒銘喝道:“你到底想說什麼?”
穆娟娟笑道:“沒什麼。因為你對楚勁松好像不大熟悉,我說給你聽聽而已。”
齊勒銘低下頭又喝悶酒,忽地重重的把酒杯一頓,抬起頭來說道:“我對他也並非全無所知,嗯,我想起來了,他不是有個妻子,外號‘俏張飛’的嗎?名字我想不起來,總之是江湖上有名的脾氣暴躁的潑娘子!”
穆娟娟似笑非笑的說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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